上杉澈:“敬稱就免了,在下單名一個‘澈’字。”
“原來是澈先生。”
青年鐵匠先是公式化地應了一聲,隨后似乎覺得這名諱有些耳熟,似乎之前在什么地方聽到過。
他沉思片刻,撓了撓下巴,沒想出個所以然。
畢竟他常年都窩在里屋鍛造打鐵,一門心思都撲在怎樣提高鍛造技藝上面。
日常基本也只有小學徒還有周邊的食鋪老板能和他說上兩句話,不過他向來也沒將這些話放在心上。
可早在一旁站著的小學徒早已臉色大變,劇變,狂變。
要不是今川家當主非常不喜歡在說話時被別人打斷,他早就跑到師父的耳邊跟他說這就是那個近來最火的陰陽師·澈,讓師父趕快和這位打好關系了!
學徒在心里不解地嘀咕道:“為什么陰陽師還需要舞刀弄槍的?”
青年鐵匠可不知道學徒心中想著什么。
他倒覺得上杉澈看上去不像很能打的樣子,可能是今川家某個老家臣的公子。
至于這單名,自然是化名了……
所以青年鐵匠先回到里屋去,翻找出了幾把十分纖細輕薄,觀賞性大于實用性的太刀,把它們一一擺在了臺面上道,
“澈先生,您試試這幾把太刀手感如何?”
上杉澈有些無言地凝視著幾把散發著淡淡綠光,大抵不過優良品質的太刀。
他還沒來得及說話,一旁二尺大人懷中的加賀清光就“刷”的一下彈了出來,發出淺淡卻高頻的嗡鳴,以此表示不滿。
就好像在說:“難道要我以后和這些三流貨色一起共事嗎!不行,絕對不行!”
青年鐵匠登時轉頭,雙眼瞪得比銅鈴還大,死死地盯著加賀清光。
目光發綠,簡直像是十幾年沒吃過口飽飯的白石看見了滿漢全席那樣垂涎欲滴。
“澈,澈先生!”青年鐵匠有些結巴,一刻也不舍得眨眼,“這把打刀,是靈性武器?”
“的確如此。”
上杉澈開口:“小加,現在還在人家的店里呢,別鬧了。”
他諄諄教誨道:“在外邊要懂事點,別老讓抱著你的二尺操心。”
聽到上杉澈這話,加賀清光雖是稍稍震了兩下表示不滿,但還是老老實實地縮回到了刀鞘之中。
這神奇的一幕,將眾人的視線都牢牢吸引了過來。
鐵匠的目光更亮了,他有些艱難地咽下唾沫,但還是壓抑住了想要摸摸加賀清光的沖動道,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澈先生自然是對這些破銅爛鐵看不上眼了。”
“請稍等。”
鐵匠迅速沖入里屋,又抱出了幾把太刀小心地擺在了臺面上。
這一次,倒盡是些珍稀級的了,其中甚至還有一把冒著深邃的藍光,估計是品質和五雷珠一樣是“珍稀+”。
“澈先生,如何?”鐵匠傲然一笑,接著繼續盯著已經縮回去的加賀清光,“這些可是我的得意之作,雖比不上你的打刀,但也算可堪一用了。”
上杉澈裝作仔細觀察地附和了一聲,實際上卻沒太過在意。
比起珍稀級,甚至于可能存在的史詩級太刀,他還是更在意這位青年鐵匠能不能把適格靈金打入加賀清光之中。
因為光是加賀清光的可成長性,就注定了它要比絕大多數的史詩級武器更稀有。
更別說它還誕生了靈智,有著一個堪稱離譜的特性“別離之殤”。
所以在摸了摸,大概確定了那把太刀比較適合自己后,上杉澈便轉移話題問道,
“還有類似于擺在店中央的那柄打刀嗎?”
首先,要確定青年鐵匠的鍛造技術處在哪個等級。
——如果青年鐵匠能隨意鍛造出史詩級武器,那上杉澈下一瞬間就會拿出適格靈金請求對方為自己鍛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