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也不是傻子,如果泄露出去會是什么代價,他們三人也自然是知曉的。
但,就算真的泄露了出去,那又如何?
在鄭均看來,這王伯勇和張稠,根本就沒有隱藏的打算!
不然的話,他怎么可能會發現王伯勇和張稠的蹤跡呢?還不是他們兩人大搖大擺的走過來,似乎昭告天下,有兩個通竅從魯郡去了潭新郡。
大家也不是傻子,魯郡一共就那么幾個通竅。
現在突然出現了兩個,而魯郡正好少了兩個。
那到底是誰呢?好難猜啊。
這種情況下,無非就是張稠想要讓王伯勇對其言聽計從,展開的一場大型的服從性測試罷了。
這三人無關痛癢,而王伯勇也頗為豪爽,既然如此,那么就試試能不能聽自己的命令,殺了這三個人唄?
長久以往下來,王伯勇或許就能成為張稠麾下最忠誠的將領了。
這種情況,鄭均沒用過,但也明白其中的原理。
畢竟,他也算是個主公。
至于王伯勇究竟如何,只能說他只是善意提醒,如果王伯勇依舊被pua,那么鄭均只能說尊重他人命運了。
“伯勇,莫要沖動。”
張稠不怎么在意,而是按住了暴躁的王伯勇,對著王伯勇笑道:“鄭三郎名滿北疆,為民除害,誅殺三妖。并且誰人不知,其內功心法乃是‘碎玉功’,這可是二百年前的南楚核心功法,這位鄭三郎和朝廷,也不是一個立場,應是和單家二郎一般,只是同朝廷虛與委蛇罷了。”
對于張稠一口叫破自己的功法,鄭均不怎么在意。
都到了這等地步了,鄭均在乎這個?
都真有人明牌造反了,二百年前的叛逆遺留功法還算什么問題啊。
各方都是用人之際,誰會在乎自己用的是什么功法呢?
關鍵,還是要看你干了什么。
“這三人,我保了。”
鄭均沒有理會張稠的話語,他自然知曉張稠的打算,反而繼續道:“張公方才說是這三人知道了你們的動向,所以才要殺了他們。”
“那現在,我也知道你們的動向了,知道你們要勸單雄義、徐世茂一起去投奔那翟謙……那現在怎么說?也要殺了我嗎?”
“王伯勇,聽聞你有靈性點醒,神射無雙;而昔年的魏國公也是善用‘璇璣七變’,不如試試,看看你們二人齊上,能否斬了我鄭均的項上人頭?”
說罷,鄭均真元赫然爆發,六種神通的威勢,一起外放,赫然卷起千層真元浪潮。
而感受著鄭均的真元狂潮,張稠的臉色赫然一變。
王伯勇反而握緊長弓,竟隱隱有一種躍躍欲試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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