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峰見狀喜道:“解了,解了。”說著抓緊虛竹的胳膊,不叫他動,虛竹漸漸回過神來。
他先看見趙倜,又瞅到一旁的蕭峰還有鳩摩智,仿佛松了口氣般,道:“殿下,殿下來救我了……”
趙倜叫他平復了片刻,開口道:“到底怎么回事,我們瞧見你被靈門帶走就追尋過來,卻看你人事不知端坐于地,靈門倒立在你頭頂……”
“倒立在小僧頭頂?”虛竹聞言露出驚恐:“這個小僧卻是不知道了,小僧最后只記得師公問我能否把夜叉王的傳承種子給他,小僧回答了能,接著就昏昏沉沉仿佛睡過去了一般。”
趙倜頷首,心想果然和佛國的傳承有關,但那神佛傳承既然已經擇定人選,烙下種子,哪里就好再轉移給他人,說不定要何等的詭奇手段才有那么一絲可能。
他看了看地上的胎藏香,又瞅向鳩摩智,鳩摩智一臉的怪異震驚,脫口道:“莫非竟是要奪舍取得傳承?”
趙倜聞言皺眉,他心中也是這么猜測,只不過奪舍之事有些太過駭人,即便天地大變可以修行,但奪舍一詞還是有些叫人后背寒意直冒。
他看向靈門,靈門這時嘴角彎起,隱含一絲陰冷笑意。
鳩摩智上前一步:“你這妖僧,是不是想要奪舍小和尚?”
靈門露出蔑視目光,依然一語不出。
鳩摩智道:“定然是奪舍無疑了,否則怎么攫取傳承于己手,我看古典,那胎藏香能佑護神魂離體歸體,還能穩定神魂與身體契合,你定然掌握了奪舍的法門,想要和小和尚互換身體……不對,不是互換身體,是泯滅掉小和尚的神魂,鳩占鵲巢!”
趙倜道:“這種法子可是密教有的?”
鳩摩智搖頭:“只聞記載,從未見人掌握,這妖僧必然不是從密教學得。”
趙倜道:“他是少林僧人,少林也無這種法子。”
鳩摩智道:“趙施主,我看他該為妖僧偽裝,根本不是什么靈門,不過為了騙小和尚才如此稱呼罷了,畢竟靈門我等全沒見過。”
趙倜點了點頭,按理說靈門即便詐死,也不可能會此種詭秘手段,不過除了是冒充靈門之外,其實還有一種可能。
他這時看著靈門忽然開口道:“慕容擎,你可知否,你兒慕容博,孫慕容復全都被朝廷處決了!”
靈門聞言表情并沒有多大變化,依舊剛才那種模樣。
趙倜見狀揚了揚眉,靈門若是詐死,大抵不過為復燕國,他假死之前還囑咐玄慈照顧慕容博,聞得后代斷絕,不可能這么不在意的樣子,眼前這個靈門不對。
這不是靈門,或者說即便是靈門,體內的魂魄也并非靈門的了。
他沉吟道:“帶回去審問。”
鳩摩智聞言上前就去拽對方的臂膀,想要將他架起來。
“癡心妄想!”這時便看靈門露出一抹詭異笑容:“不用白費力氣了,我記住你們了,會再回來找你們的。”
說完,他嘴角溢出一絲鮮血,不知用什么法子撞開了鳩摩智封閉心血的穴道,自絕心脈而亡。
“啊……”鳩摩智臉色一變,搭了搭對方脈搏,望向趙倜。
趙倜面無表情看了靈門尸身片刻:“搜一搜,沒什么便燒了吧。”
蕭峰和鳩摩智一起搜索,這和尚衣內空空如也,居然任何東西都未攜帶。
接著蕭峰取出引火之物,直接引燃,片刻過去,尸身化為灰燼。
隨后幾人出洞,虛竹力氣未復,蕭峰將他負于背上,朝著營地返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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