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倜道:“還是叫公子吧,鎮南王何在?”
褚萬里道:“在房中與夫人說話呢,我現在就去稟報迎接……公子。”
趙倜道:“莫要泄露我身份,阮星竹也不要知曉。”
褚萬里道:“小人知道了!”
說完,他回身掠去,趙倜等人繼續前行。
就在臨近湖邊房舍的時候,便看段正淳從一間屋內急步走出,表情頗為尷尬道:“公子,公子如何親自來了?這般勞煩,可叫我如何自處,無顏以對公子啊。”
趙倜向旁邊伸手,阿朱遞過描金折扇,他拿過敲了敲掌心,淡淡道:“鎮南王使了一招金蟬脫殼計策,給我出了個大難題,我若不親身過來,怎能解決得了呢?”
段正淳臉色難看,捶胸長嘆:“公子,阿紫,阿紫……唉,實在是家門不幸,家門不幸啊。”
趙倜淡然道:“生不教,父之過,是以才有家門不幸之事。”
段正淳再嘆一聲:“公子說的是,說的極是,在下自然是負首要責任的。”
趙倜剛想繼續說他幾句,就這時便看后面房舍之中走出來一名女子。
這女子穿著淡綠色的束身長裙,顯得纖腰一束,一雙烏溜溜的大眼晶光粲爛,閃爍如星,流波轉盼,似乎能說話一般。
她嘴角似笑非笑,眼光中卻滿是笑意,一片嫵媚靈動,容顏極為秀麗,明明看著年紀不小,但卻無論身形,還是神態都給人一種少女般的感覺。
“公子,這是……星竹,便是阿紫的娘。”段正淳急忙介紹道。
阮星竹行了個萬福,道:“阮星竹見過公子,給公子請安。”
趙倜道:“夫人多禮了。”
阮星竹這時抬身,卻一眼望見趙倜身后的阿朱,不由便是一呆,目光再也挪不動。
阿朱心慌亂跳,忙低下頭向旁邊挪了挪,將整個身子藏至趙倜背后。
阮星竹道:“公子,恕拙婦魯莽,還請問這位姑娘是……”
段正淳其實剛才已經看見阿朱,隱隱覺得有些熟悉感覺,只是不便詢問這種事情,卻不知為何阮星竹唐突開口,頓時道:“竹妹,你……”
阮星竹也覺失禮,忙道:“拙婦只是覺得這位姑娘看起來眼熟,才冒然開口,還請公子見諒。”
趙倜笑了笑:“無妨,這是我的貼身侍女,喚做玉兒,阮夫人若說熟悉倒是不可能了,玉兒從來沒來過信陽此地,一直隨我住在東京。”
阿朱在趙倜身后動也不動,也不敢出聲,她有江南口音,只怕一張嘴就會被兩人識破。
阮星竹聞言呆了呆:“原來如此,那是拙婦感覺錯了,還請公子見諒。”
趙倜笑道:“這卻沒事,算不得什么。”
段正淳急忙道:“公子,還請屋內用茶……”
他話語尚未等完全落下,忽然就聽不遠處一間房上傳來“轟”地聲巨響,草木亂飛,塵煙滾滾,上面現出一個大窟窿來。
便看一個紫色苗條身影自房中飛躍了出來,如燕子般穩穩地落在屋頂之上。
這紫色苗條身影在塵煙里雙手叉腰,聲音清脆悅耳,高聲叫著:“想困住本姑娘,做夢去吧,以為將門鎖上就行了嗎?本姑娘自會從上方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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