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倜冷冷地看著她:“還要繼續丟人現眼嗎!”
阿紫臉色瞬間變了幾變,腳下不由自主向著房頂另外一側微微移動。
“走的了嗎!”趙倜道。
“大,大王……”阿紫停止住動作,眼睛靈動,甜美臉蛋上變做一副討好表情:“大王怎么來這里了?小的沒有想走,只是不自覺的習慣動作而已。”
“滾下來!”趙倜負手道。
“喏喏……小的馬上下來。”阿紫一個縱身,從正面跳下房頂,然后猶猶豫豫行至近前:“大王,大王怎么來小鏡湖了?是游玩還是辦事?什么時候離開?”
趙倜哼道:“是你問我,還是我問你?”
“小的知錯,自然是大王問小的,小的怎敢問大王呢。”阿紫目光閃爍,轉了轉,落在后方阿朱身上。
“你在這里都干了什么?”趙倜道。
“小的……不過是幫著娘打掃打掃屋子,在湖中下些藥捕魚給爹吃,將幾座老舊難拆的危房用火給拆除了。”
“呵呵。”趙倜冷笑:“你爹娘都快被你氣死了吧。”
“這個……”阿紫眨了眨眼,走到段正淳和阮星竹面前,露出一副乖巧模樣:“爹娘,是女兒錯了,女兒一時糊涂,做下錯事,你們大人不計小人過,就原諒女兒這一次吧。”
段正淳和阮星竹見狀目瞪口呆,看了看阿紫,又望了望趙倜,阮星竹道:“這,這……”
段正淳道:“竹妹,你看我說的沒錯吧,只有趙公子才能管教得了女兒啊。”
趙倜聞言不悅道:“鎮南王這是什么誅心話語,阿紫是你的女兒,又非我的。”
段正淳干笑道:“雖說如此,但阿紫根本就不聽我和竹妹的,卻對公子之話言聽計從,不然當時安能跟隨公子前往大理……”
“言聽計從?”趙倜道:“鎮南王也只是看表面,不知你這個女兒心思多變,說一套做一套嗎?”
段正淳苦笑道:“可也總比在我面前演都不演的好,證明心中對公子還是敬畏有加。”
阿紫瞅瞅段正淳,又看趙倜,滿臉精乖:“父親說的是,女兒自然敬畏大王,但女兒可不是演戲的,也非存什么不好心思,女兒只是頑皮淘氣罷了。”
“頑皮淘氣?”趙倜道:“廢了武功還會頑皮淘氣嗎?”
阿紫頓時一驚,隨后可憐巴巴地道:“大王,那小的真不得活了,小的練習星宿派毒功,一旦廢除,百毒攻心,會死得慘不忍睹,慘得不能再慘……”
趙倜揚眉道:“你這般作鬧下去,我遲早廢掉你的武功,死便死了,這世間阿貓阿狗一天不知死上多少,也不差你一個阿紫!”
阿紫立刻低頭,兩眼望鞋尖:“小的知錯了,小的再也不敢了,小的就此聽話,大王說什么,小的做什么,絕不會心口不一,陽奉陰違。”
趙倜看了一眼褚萬里:“畫個圈給她站著,不許出這個圈子,出了就廢掉她的武功。”
褚萬里嘴角抽了抽,拽出腰間佩刀:“公子,畫,畫多大的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