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會。
煉器殿內，姜老驚嘆一聲：“秦玄不愧是當今大乾第一天驕，如此驚人的沖榜速度，著實是超乎了老夫的想象之外。初然，你對秦玄有什么看法？”
說到后面，他偏頭看向身邊這個各方面都一等一的少女身上，雖然還算是有幾分青澀，然而卻風華絕代，縱論當今大乾皇朝，能夠與之媲美者，屈指可數。
姜初然遠望斗塔，看到了秦玄不可思議的沖榜速度，平均不到十個呼吸時間就是解決一個武道烙印，腦海中浮現出前段時間在新生代煉丹師大會上力壓王騰的姿態，更是以十六之齡煉制出了四階絕品丹藥。
哪怕素來都對異性毫無興趣的她，也泛現起了幾圈漣漪。
她聲音若黃鶯清脆：“他武道天賦很妖孽，僅次于少主。”
這般評價，不可謂不高了。
自懂事起來，姜初然就認為少主乃是天下間最為翹楚出眾的武道天驕，可力壓荒州所有天驕，蓋代無雙。
那是真正無上的王者天驕，超越了九九極限準王的無敵王者，當今荒州，絕對可稱之為年輕一輩最為拔尖之輩，唯有其他世家少主、圣地圣子、圣朝太子等超然勢力，可與之相提并論。
秦玄，若論整體而言，因為談及煉器之道、煉丹之道，比起姜族少主還要更為妖孽。
但武道九九極限，雖強，可在她心中還是不如姜族少主。
畢竟，一者是準王，一者是王者。
姜老知道姜族少主在這丫頭心里面的地位很高，淡笑一聲：“少主的確厲害，但初然你可莫要小瞧了秦玄，或許他不僅僅只是準王層次。”
姜初然驀然瞳孔一縮：“老師，您說秦玄已經是王者天驕了？”
準王天驕與王者天驕，一字之差，卻是相差巨大。
姜老撫須道：“當初，秦玄攀登乾武圣山的試煉天梯，可是游刃有余，并不如何費力。”
姜初然輕搖螓首：“可是九九極限和十九領域，哪怕只有一步之差，也是天壤之別的。秦玄或許能夠心有余力地攀登到九百級，但未必能夠成功邁上第九百一十級。”
九九極限，和十九領域，有著一道天然的天坎。
看似無形，卻存在著。
這一道天坎，古往今來，不知道困住了多少驚才絕艷的準王天驕，始終無法成功邁出那一步。
可以說，不到九九極限，永遠無法感受得到那道天坎的存在。
姜老笑道：“那時候或許還不是，但這段時間，他可是還進入了乾武圣境中，那是乾武戰圣所留下的內天地，當年乾武戰圣如何，你應該也知道。更何況，乾武戰圣的遺留，或許還不僅僅只有自己的圣遺寶物。”
姜初然神色一震，看向姜老：“您是說荒天古圣！”
荒天古圣，對于擁有著久遠傳承歷史、甚至乎是上古世家的姜族而言，絕對是大名鼎鼎的存在，一度被稱之為禁忌。
姜老點頭：“如果秦玄運氣好的話，或許還能獲得荒天古圣留下的機緣。而且，斗塔的試煉天梯，每擊敗一個武道烙印，也會得到試煉天地的饋贈，秦玄如果天賦足夠妖孽，成為王者天驕也很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