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跑后,總教官帶走了天河。
簡單的幾個訓練項目后,總教官沒有著急發號施令,而是和天河說起了昨天的事情。“我考慮過了,那么幾個老師絕對掀不起來什么風浪。”
“總教官,那幾個老師不多,但是感覺他們比較團結,經常聚在一起。反觀教官之間,各方面比賽競爭都很激烈……”天河借勢說道。
“不可能的,這些教官的事情都是學校幫他們兜底,換句話說,他們都不是什么清白的人。在大事面前,沒人敢跳反的。”總教官說的很自信。
“學校教書育人,我實在是想不出來教官有什么違規行為。”天河理所當然的說道。
“不過是用了一些操之過急的手段教育女學生而已,說違規的話也算違規。”總教官笑了笑,洛天河說話總是很順他的意。
“就怕那些教官忘恩負義,事情一旦隔的久了,就容易忘了學校幫他們做的一切。”
“有些東西是抹不去的,這點用不著擔心。”總教官語氣似乎在嘲諷天河的無知。
“難道他們還留下了什么把柄?”天河刻意淡化證據這個詞,以防總教官起疑心。
“他們可沒有那么聰明,就比如你們班上的袁教官,那個蠢貨到現在都不知道教官的辦公室是有監控的。”總教官說到這,露出了有些詭異的笑容。
天河適時的沒有繼續發問。
“好了,你去跑五公里,二十五分鐘內跑完!”總教官安排了天河接下來的訓練。
不對勁……可以說是非常不對勁……
天河一邊跑一邊想著總教官話里的矛盾,如果其他教官都不敢違抗他,那么其他教官應該知道自己有把柄在他的手上,但又說袁教官不知道教官的辦公室有監控……
帶著這樣的思考,洛天河結束了訓練。此時,幾個老師也都下課了。
在食堂,顧欽行來到薛伍倪和蔣頻的跟前,“今天晚上,我請你們出去吃吧。”
“顧老師是有什么事嗎?”蔣頻邊吃飯邊問道。
“學校里面就我們幾個文化課老師,這不得交流交流感情嗎?”顧欽行笑了笑,攤手對兩個老師說道。
“說的也是,是應該聚個餐一起聊聊。”薛伍倪答應了下來,因為顧欽行的主意,他總覺得他已經搭上了朱老師,很感謝顧欽行。
“那今晚七點在學校門口見吧。”顧欽行隨即定下了時間,薛伍倪和蔣頻都同意了下來。
上完下午的課,顧欽行留在辦公室,等天河和蘇鈴雪將本子收過來。洛天河先是說了一個和他們的話題不大相關的事情。“顧老師,你認識夏恬嗎?”
“夏恬,是那個三班的女生吧,她在學校里還挺活躍的,經常和男生搭話。”顧欽行回憶了一下,回答天河。
“顧老師,可以把這封信轉交給夏恬嗎?”天河從口袋里拿出一張疊的很整齊的紙,遞給顧欽行。
“可以。”顧欽行想都沒想就答應了下來,對于他一個老師來說,這件事情不算困難。
“謝謝。”
顧欽行把這張紙收進抽屜壓好,隨后對天河和蘇鈴雪說:“趁此機會,我之前似乎還沒有說過讓你們幫我的條件。”
天河和蘇鈴雪一時沒有接話。
“我會找機會幫你們從明德學校里出去!”顧欽行很堅定的說道。
“好。”天河點點頭,蘇鈴雪也作出了肯定的回答。
蘇鈴雪說道:“我昨天去問了劉緦蘭,劉緦蘭說在寧妍自殺的前一天晚上壓根就沒回宿舍。我覺得有些蹊蹺,沒人目擊到她上天臺,也不知道她為什么能去到上鎖的天臺上。”
“確實值得懷疑,正常來說學生不可能拿到天臺的鑰匙。”在一個這樣學生都會有輕生想法的地方,防止自殺的措施應該不會少。天河接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