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按校規如果自殺未遂會收到很嚴重的處罰,我認為寧妍應該不會是走到天臺,發現門剛好開著。畢竟萬一被發現就完了。所以寧妍一定是有充分的把握知道天臺的門一定是開著的,才會上去。”蘇鈴雪繼續分析道。
“嗯,如果從前一天晚上一直到她跳樓,她的室友都沒見到寧妍,那么前一天晚上發生了什么事情就很值得深究了。”顧欽行說道:“接下來我和薛伍倪蔣頻那兩個老師約了吃飯,你們兩個先在這里研究一下吧。”
說完顧欽行就離開了辦公室,剩下蘇鈴雪和洛天河兩人在辦公室里。
“不知道現在天臺是什么樣子的,可惡,要是能上去看看就好了。”蘇鈴雪郁悶的抱怨道。
洛天河扶了扶眼鏡:“我們上去看看吧。”
“會被監控拍下來的,太危險了。”蘇鈴雪搖搖頭。
“沒關系,我有辦法。”天河打開門看了看,果然,走廊上沒有什么人。
剛下課的時候和快要上課的時候學生是最多的,而在這之間,有一段走廊上幾乎沒有學生的真空期,現在就是這一段時間。
這時候雖然沒有熙熙攘攘的人流掩護,但屏蔽監控的效果會異常好。
“先告訴你,這里可沒有什么監控死角。”蘇鈴雪看天河自信的樣子,想著先給天河潑一盆冷水。
“我知道,相信我,我有辦法的。”天河也知道去天臺看看情況可以獲得更多的線索,既然蘇鈴雪也想看,不如現在就直接過去。
蘇鈴雪想了想,還是決定相信天河,和天河一起走出了辦公室。
他們一路從走廊樓梯向上,每一個拐角處都有一個攝像頭,天河的眼鏡不斷提示著檢測到攝像頭,已屏蔽攝像頭的聲音。
而走到頂樓攝像頭檢測范圍應該提醒的地方時,天河的眼鏡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天河放緩了步伐,蘇鈴雪也站在原地看天河接下來的行動。她不知道天河有什么辦法,只能盡量配合天河的行動。
“這里的監控,被人破壞了。”洛天河指著轉角處的監控設備,監控像是被砸碎的,而不是電路損壞,監控設備破壞的痕跡是尖銳的玻璃碎屑。
“這是怎么回事?是想掩蓋什么嗎?”蘇鈴雪雖然很驚訝,但還是把自己的聲音壓的很小。
“天臺上面是沒有監控的,所以這個應該就是離天臺最近的一個監控了,監控玻璃碎裂處的灰明顯比其他地方的灰要少的多,應該沒有損壞多久,肯定是有想要掩蓋的東西。”天河一邊小聲的說,一邊繼續走,一直走到天臺的門。
上面和宿舍樓天臺一樣,是一把黝黑的大鎖,鎖上的灰不算多,看起來像是經常用的樣子……
蘇鈴雪拿起鎖仔細的端詳,卻沒看出什么門道。“這……很難開的樣子。”
對于普通的學生來說,肯定是很難開的鎖。天河看時間差不多了,打算帶著蘇鈴雪離開天臺回到他們上課的二樓。蘇鈴雪還有些不舍,但考慮盡量不惹麻煩上身,只好和天河一起走下去。
天河帶蘇鈴雪回到顧欽行的辦公室,解除監控的屏蔽。問道:“如果這不是一把新鎖,你看到它的第一反應是什么?”
“應該經常使用。”蘇鈴雪回答。
“嗯,天臺的使用頻率并沒有那么高,其他天臺上的鎖都是陳舊帶灰的。這里看起來用的比較頻繁,應該是在引導天臺的鑰匙并不難拿到的觀點。”天河解釋道。“不過這只能作為參考。”
“我就知道不會那么簡單!”蘇鈴雪帶著激動的情緒的說道。
“先去上晚課吧,總會弄明白的。”天河和蘇鈴雪走出了辦公室,回到了各自的教室,其他的學生也陸續來到了教室。
就在出學校門口幾百米的清冷商業街,顧欽行和薛伍倪,蔣頻在一家燒烤店落座。
“兩位老師,你們上課的這幾周還習慣嗎?”整體上來說,明德學校的文化課是由顧欽行負責的。
“習慣習慣,一直在各個學校演講,為教育事業獻身,現在是真的感覺自己在為教育事業做貢獻!多虧了你,今天還要破費你了。”蔣頻大大咧咧的開了啤酒,即便還沒有上烤串,他還是先喝了一大口酒。
顧欽行笑了笑,他接下來要說的話正適合配酒:“老板,再來一箱。”
蔣頻酒量很好,也酷愛喝酒,這讓他面對應酬游刃有余,甚至以一杯一杯的喝下酒為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