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赤冷笑一聲,云祈塵無非就是會送錢把這些人打發了,這樣下去肯定會表現出他的能力不足。“您先別激動,我們這管事的來了,肯定能幫您解決了。”
怎么又是這種小事……云祈塵皺緊了眉頭,這個江赤又不是不能處理,甚至隨便一個中層干部都能把這件事情做明白。江赤之所以找自己只能是為了為難自己。
看到云祈塵皺眉,江赤得意的笑了,果然云祈塵根本就沒經驗解決這些突發事件。
“這位客人,我們的賭場絕對公正,不存在作弊行為。”云祈塵面向那個客人進行說明。
“怎么不存在?你看看我都投多少錢進去了?還沒中獎,還不是你們的問題?甚至有兩次就只差一點點……”顯然,云祈塵的答案并不令人滿意。
“叫安保,把他請出賭場!”云祈塵對旁邊站著的一個工作人員命令道。
“你怎么能這么對待客人?我在你們的船上花了錢的!”那個客人激動的大罵,正要動手的時候被安保人員抓住了胳膊。
云祈塵走近兩步,看著他:“我們這里不缺貴客,別吵,你看看周圍,以這些貴客的權勢,是你一個這點錢都輸不起的人的罪的起的嗎?”
那客人咬咬牙,想到這船上的客人都不光有錢有勢,還心狠手辣,確實很忌憚。只能跟著安保人員走出了賭場。
事情處理完,云祈塵也沒和江赤多說,直接走回塔菲石包間。夜里的賭場會比白天更熱鬧,他最好多在這里待一段時間,算是值班了。
之后的這兩天,江赤動不動就要給云祈塵找些問題,而且都要求他去找柏勇桓解決。
如果是真的有什么大事就算了,這些小事如果真的去問柏勇桓,基本也就能坐實能力不足了,這一點云祈塵還是明白的,以至于云祈塵不得不頂著賭場負責人的名號,卻在這些小事里奔波。
萊茵耶克爾號還有一天就要離開公海,也就是說,這是最后的狂歡之夜。云祈塵自然是守在賭場,少有人來的塔菲石包間。
“少爺,賭場明天就要駛離公海了,你在賭場期間表現的很優秀,慶祝我們一起完成了這次航行的工作。”江赤拿著兩個酒杯進來,對云祈塵的態度有了很大的轉變。
“多虧你的提點。”云祈塵接過酒杯,卻沒有喝。
“我有一個問題,這期間發生了這么多事情,你為什么始終都沒有去請教柏勇桓先生呢?”江赤微微笑著詢問道。
“我能處理的事情,就不勞柏先生了,先生要顧及整個萊茵耶克爾號上的事務,自然不好一點小事就去打擾先生。”云祈塵的語氣也沒有敵意,仿佛只是在和江赤正常聊天。
“你確實顧全大局,不過這也多虧了你的權力不小。”江赤今天穿著西裝馬甲,里面配長袖白襯衫。
“我只是正常處理工作。”云祈塵好像一直都在被動的回答江赤。
“你要當萊茵耶克爾號的繼承人的話,確實需要縱觀全局的考慮。”江赤著重在繼承人三個字上。
“若是柏先生定我為他的繼承人,那我肯定要考慮整個萊茵耶克爾號,把柏先生的產業發展的更好。”云祈塵說完站起身,走到江赤的面前,用手幫江赤整理了一下領口,又用手勾了一下他胸前的口袋。
“我勸你不要做多余的事情。”云祈塵嘴角勾起一抹笑容,認真的提醒了江赤一句,又說:“今天是最后的狂歡夜,我去賭場大廳守著。”
“不許走!”
云祈塵還沒踏出包間,忽然感覺一把鋒利的刀抵在自己的脖子上。
“柏先生安排你的事情,你就這么想當然的處理,我們賭場遲早被你搞垮!”江赤的聲音貼著云祈塵的耳朵,震人心魄。
“你要試試嗎?”即使是刀架在脖子上,云祈塵冷冷的語調也很強勢:“你要動我試試嗎?”
“你覺得我不敢動你?”江赤覺得云祈塵在虛張聲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