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語間透著一些挑釁,似是對宋言很看不慣。
顧半夏嘆了口氣:“這是松州司馬吳弘文之子,吳辰。曾經向二小姐求親,被嚇到自稱在青樓有二十八個相好,并且喜好人妻的,就是他了。”
宋言頓時恍然,這也算是情敵嗎?總算是明白為何此人看向自己的視線會如此充滿敵意了。
眼見那吳辰走到跟前,甚至已經將胳膊伸了出來,露出手腕,宋言便搖了搖頭。
那吳辰立時哼了一聲:“怎滴,連把脈都不敢嗎?”
七夕會尚未開始,原本諸多公子小姐三三兩兩聚集在一起,小聲嘀咕著什么,此時此刻感知到這邊動靜,便都將目光看了過來。
那眼神,有戲謔,有好奇,想要看笑話的大約不在少數,尤其是房俊,宋云幾人,臉上笑意更濃。
“吳兄,今夜是七夕會,不如你改日再請宋兄診治如何?莫要為難宋兄了。”房俊笑呵呵的說道,表面上看起來似是在為宋言開脫,可言語間卻諸多揶揄。
“房兄好意心領。”宋言微笑:“倒也用不著改日。”
房俊臉色有些難堪,雖說自己是在揶揄,但這般針鋒相對那當真是半點面子都不給。四周眾人也是面色詭異,誰能想到一個贅婿,倒是還挺有膽氣。
宋言無視了四周眾人的視線,瞥了一眼吳辰:“把脈就不用了,你最近是不是神疲乏力,畏寒怕冷,余瀝不盡,夜尿頻多,嗜睡盜汗……”
宋言每吐出一個詞吳辰面色就變了一分,眼神先是不屑,很快就變的凝重,到最后已是震驚。
分毫不差。
甚至說一些癥狀原本并無明顯感覺,現在被宋言這樣一說,仔細回想好似當真這樣。
原本還等著看笑話的眾人,面色皆是變的古怪,不會吧,難道說這宋言當真會醫術?連把脈都不用,都能精準說明吳辰的癥狀?
宋云,房俊更是滿臉不可置信。
吳辰原本筆挺的腰身都彎了起來,恭恭敬敬沖著宋言抱了抱拳:“宋兄,不知小弟這究竟是什么病?”
“欸。”
宋言為難的嘆了口氣:“這個,還是不說了吧?”
原本宋言準確說明病癥,吳辰心中便有些恐慌,現如今見宋言這般態度更是害怕,難不成是什么絕癥?這樣一想,便覺得渾身上下哪兒哪兒都有些不太舒服,腦子里也跟針扎一樣疼一下疼一下。心里更慌,忙抓住宋言的手:“宋兄你可一定要救我。”
宋言有些嫌棄的抽出手來,被一個男人抓著手,渾身都是雞皮疙瘩,那感覺實在是太糟糕了一點。
然后便沖著吳辰招了招手,在其湊過腦袋之后小聲說道:
“你……”
“腎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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