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究竟是什么情況,說著說著,他好像又要死了?
宋言卻是再次笑了,他拍了拍劉義生的肩膀:“先生不必妄自菲薄,站在先生的位置上,您的建議并沒有錯,先生這是寧愿違背一生堅持的理念,也要為我考量,是我該謝謝先生才對。”
頓了一下,宋言再次說道:“只是先生卻是忘了一件事……”
“哦,何事?”劉義生也已經恢復過來,好奇問道。
宋言笑笑:“戰馬……號室部,距離新后縣不過百里,三日功夫便可到達。那,只要屠了號室部,戰馬不還是我的?”
“為何還要浪費糧食去交換呢?”
“中原百姓種出來的糧食何等珍貴,怎能便宜了這些狼崽子?”
劉義生眼睛忽然明亮起來,再次對著宋言鞠了一躬:“主公高義,主公大才,主公王者之風,在下遠不及也。”
王者之風?
馬漢,王朝抿了抿唇都將視線看向其他方向,裝作沒聽到這大逆不道之言。
好家伙,這劉義生一百斤的體重,九十斤的反骨。
之前的時候多少還避避人,現在到了遼東,那是徹底放開自我,演都不演了。
烏骨察也愣住了,這怎么說著說著,死掉的已經不僅僅只是自己,就連整個號室部都要滅族了?
中原人,不是講究什么仁義禮智的嗎?為何感覺這伙人比蠻族還要野蠻?
他張開嘴巴,想要說些什么,陌刀已然橫掃過去。
仿佛劃過一塊豆腐,完全沒有半點凝滯,一顆頭顱直接被斬下。
帶著統一女真,入主中原的美夢,烏骨察死了。
不知道這算不算是出師未捷身先死?
“收拾東西,準備出發!”
……
幾乎就在同一時間,府城。
這里是整個平陽,唯一一處未曾被女真鐵騎踐踏過的地方。
一道身影正坐于城墻之上,太師椅輕輕搖晃,雖是寒風凜冽,但一身狐裘,卻也感覺不到多少涼意。
幾個靚麗的女子侍奉于身側,一人正輕輕按捏著男人的雙腿,另一個女人,則是將葡萄剝皮去籽,以櫻唇含之,喂于男子。
這般姿態,倒也稱得上逍遙自在。
一只手順著女子的腰肢滑落,落于那飽滿之處。
稍稍用力,女人的臉上便泛起一層紅潤。
這男子,正是現如今的平陽刺史,錢耀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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