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燒倭寇,踏平海島,解救被擄漢人,實乃我輩楷模。”
“封侯非我意,但愿海波平,每每讀之,都讓本官心潮澎湃,若是我輩武人都有此心胸,寧國何愁不寧?”
這一番贊美,絕對真心實意。
尤其是宋言筑造的京觀,更是極對焦俊澤的胃口。
當時,平陽定州邊界,斬殺女真騎兵數千,他也很想筑造一個京觀以震懾女真,可想一想朝堂上的那些文官,終究還是作罷,畢竟他不像宋言那樣,有個長公主的丈母娘,便是有些事情做的過了火也有人兜著,當真是羨慕。
哪兒像他,只能偷偷砍掉幾個腦袋,在刺史府后院疊了三四層,堆了個小型京觀,還生怕被人發現,實在憋屈。
“尊夫人看樣子有些疲憊,不如先到定州府歇息一番?”焦俊澤便做出了邀請。
宋言點頭,他想要解釋一下洛天衣不是夫人,是小姨子,但眼下這種情況卻是越解釋越亂,索性不去解釋。
焦俊澤也不再騎馬,一行人便步行前往定州城,一路上焦俊澤也多次打聽寧平縣的滅倭之戰,似是頗為興趣,宋言對焦俊澤同女真之間的戰斗,也甚是好奇,畢竟以寧國士兵的戰斗力,想要擋住女真鐵騎絕對不容易,焦俊澤的經驗對他極為重要。
兩人皆是互相仰慕,是以這一路上聊得都是頗為痛快,甚至有種狼狽為奸……呸,是惺惺相惜的感覺。
花憐月只是安靜的跟在一旁,從始至終都沒有插嘴,笑吟吟的看著這一幕。
“對了,焦兄……”不知何時,兩人已經是兄弟相稱了。
男人之間的情誼,總是來的如此突然,很多時候只要看對眼,那便是一生一世好兄弟。
“不知這定州府究竟是發生了何事,為何她會變成這般模樣?”宋言終于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焦俊澤便搖了搖頭:“具體的,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弟妹倒是個剛烈的性格,范家應是惹到了弟妹,弟妹便在昨日夜里屠了范家滿門,雖不是本族,卻也有好幾百口人,無一活口。”
宋言面色忽地一變。
“宋老弟不用擔心,我沒有為難弟妹的想法,畢竟我看范家那些人不爽也是很長時間了。”焦俊澤便笑了笑,寬慰道:“不如說,弟妹于范府的屠戮,倒是給我解決了不少麻煩。”
“不怕告訴宋老弟,范家逃出去的那些人都被我干掉,順便從范家搜刮了價值至少百萬的黃金,白銀,銅錢還有珠寶,未來幾年時間的軍費算是有了。”
這算是推心置腹了。
宋言并不覺得這是單純,甚至愚蠢,相反在宋言看來,這是極聰明的做法。
互相掌握對方把柄,不用擔心背叛,又都在這一片區域,便形成了天然同盟,對焦俊澤這樣從底層爬起來,背后無大家族支持的刺史來說,這種同盟甚為重要。
焦俊澤的面色逐漸變的嚴肅:“宋老弟是平陽地界的官員,按說有些事情不應該讓我來說,但……有些事情老弟還是要多加注意。”
“小心福王!”
宋言一愣。
福王?
高陽的父親?
:<ahref="https://u"target="_blank">https://u</a>。手機版:<ahref="https://u"target="_blank">https://u</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