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位賣羊雜湯的小伙,此刻已經被嚇傻了。
王翦,王賁,這兩個名字他早就聽的如雷貫耳了,至于那位少年,貌似是皇帝陛下的子嗣?
這般高高在上的人物,剛才就在他攤子前喝自己的羊雜湯?
簡直是做夢一般。
關鍵自己還賺了好大一筆昧心錢,誠惶誠恐,誠惶誠恐啊。
......
嬴佑帶著王翦和王賁父子二人還有那好幾車補品一起回家,遠遠看著家門口的那些人還沒散,嬴佑當即躲在了后面。
“王翦老將軍,家里今天拜訪的人有點多,咱們走后門。”嬴佑躲在王翦的身后,有些無奈地說道,這群人還真是沒誰了,自己都出去逛了這么大一圈了,還待著呢。
王翦笑著朝嬴佑點了點頭,“聽公子的。”
王賁遠遠看了一眼大門口的那群人,心里疑惑,猜測道:“這些人好像都是官身啊,怎么全聚到扶蘇公子府上了,記得我歸隱之前,陛下很喜歡扶蘇公子,莫不是將扶蘇公子立為太子了?”
只不過他這話剛一說完,王翦的巴掌就落在他頭上了,“瞎說什么,陛下怎么做是你能揣測的嗎,這么多年還管不好這張嘴!”
王賁挨了自家老子一巴掌,一句話也不敢說。
嬴佑看著這一幕,撓了撓頭,見王翦是真有些生氣了,趕緊勸慰道:“王翦老將軍消消氣,不至于,不至于。”
“這些人倒不是沖著我父親來的,是沖我來的。”嬴佑看了一眼那群人,無奈一笑,“具體怎么回事,王翦老將軍不想知道的話,那我就不說了。”
王翦頗為滿意嬴佑這個年輕人,知道自己不喜歡聽什么,“公子善解人意啊,我和王賁如今都是白身,不好再過問朝堂了。”
“理解,理解。”
嬴佑笑著將父子二人領進門,然后朝著李構說道:“狗兒,先去看看那位姐姐醒了沒有,若是醒了就來告訴我。”
李構聞言就跑開了,王翦看著跑遠的李構,扭頭朝著嬴佑問道:“這位是公子的兄弟?”
“不是,是我救回來的一個小娃娃,爹娘都死了,挺可憐的。”
見嬴佑這么說,王翦點了點頭,感慨道:“公子有一副俠義心腸啊。”
嬴佑笑了笑,沒說話,領著二人拜見了李玥,“母親,這兩位是王翦老將軍和王賁將軍,出去買東西的時候恰巧碰上,那位姑娘就是王翦老將軍的孫女,我便領著二位來了。”
得知二人身份的李玥立馬露出一副笑容,沖著二位行禮道:“拜見老將軍和王賁將軍,那位姑娘眼下就在佑兒的院子里,我帶二位過去。”
王翦和王賁聞言扭頭看向了嬴佑,后者連忙解釋道:“當時實在是沒多想,把王姑娘放在了我的院子里,事后想到不妥的時候,又是覺得王姑娘不好再折騰了,還請二位見諒。”
“公子這是說的哪里話,我家孫女命都是你救的,怎么會因為這點事情就怪公子呢。”王翦笑著擺了擺手,全然不介意這件事情。
就在一行人往嬴佑的那處院子去的時候,李構急匆匆地跑了出來,看著一群人喊道:
“那位姐姐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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