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可能像任囂和這些南方軍團的秦軍一般久久的扎根在南方,無論幫助那些百越之地的原住民的成效如何,我都是要走的,接下來皇祖打算去哪兒?”
嬴政聽著嬴佑的這一番話,很滿意這個孫子的打算,又聽到嬴佑詢問自己,便也是笑著回答道:“如今我們在秦國的最南方,走之前可以帶著你一起去看看南海,大海之波瀾壯闊,遠非江河可比...”
“為王者,心胸當跟大海一般寬廣,昔日我秦國的穆公在位之時,有人盜馬而食,穆公知后非但不去怪罪,反而賜酒,這便是為王者的心胸。”
“而為皇帝者,心胸要比為王者更上一層,治大國若無大氣魄,大心胸,那別人會讓你滾下來的,朕既然一手創立了這個前無古人的國家,所要面對的,自然也都是前無古人的事情。”
“昔日靠著血脈便是能讓一個小國之民認主數百年的日子,一去不復返了,治大國,得靠本事才行,若是本事不夠,那遲早會坐不下這個位子的。”
嬴政如此說著,而后伸出一只手指向了自己,而后又是伸出另外一只手摸了摸嬴佑的腦袋,“索性咱們爺孫兩個,都是頂有本事的人,你小子要爭口氣,早點生個兒子出來,將來把你手中的秦國交給他。”
“若是心疼你將來的孩子,那便是努力讓秦國交到他手上的時候能更好一點,更安穩一點,這一點朕做的不好,留給兒孫的秦國雖然很大,卻不太安穩。”
“另外還有要把自己選中的兒子帶在身邊,不要放任不管,就像現在朕對你一般,要讓他和你一樣,明白這江山到底有多重,明白該如何去治理一個國家,這一點朕做的同樣不好,雖然有你,可不乏運氣的成分...”
“呵呵,不過既然有你,朕的這些做的不好的地方,也便沒那么不好了,對于天下所有事物,無非都是那一句取其精華去其糟粕可以概括,你對朕也是一樣。”
“朕的眼界心胸,手段氣魄,你盡管去學,去拿,能拿走多少,能不能超過朕,這都是看你自己的本事,不過朕對于民心的忽略,對于兒孫教育的忽略,你當引以為鑒。”
嬴政一番苦口婆心的對著嬴佑說著自己的囑托,顯得這位皇帝陛下格外絮叨,可嬴佑在一旁聽的卻是津津有味,爺孫二人的相處往往便是如此,一個人說話,一個人充當聽眾,沒有人會覺得厭煩。
嬴佑深吸了一口氣,而后長吐了一口,隨即笑著朝嬴政打趣道:“這次出來的日子還真是有時候了啊,等回去之后,怕是要背著荊條去我岳丈大人那里請罪了。”
嬴政聽著嬴佑這番話笑了笑,他當然明白嬴佑的意思,這次出去的日子久了,嬴佑把王瑤這個新婚之婦留在了咸陽城里,可不就是委屈了人家?
“呵呵,這朕就幫不到你了。”嬴政笑著戳了戳嬴佑的腦袋,隨后仰頭自顧自地感慨道,“是真的幫不到了啊,小子...”
“以后要靠你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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