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鶴撫了撫刀柄,眼眸低垂:
“這債,我會給他還上。”
“因為我是他的師父。”
他說到這里,取出了一本有些年頭的冊子,看向季修,又看向段沉舟:
“隨我來吧。”
他走下了青苔蔓延的鑄刀臺。
走到了這樓閣林立的盡頭處。
一座古樸祠堂,正自巍峨屹立。
其上懸掛的玄金黑匾,氣魄渾厚如同高山大岳,上述的幾個大字開頭,叫季修只是瞅了一眼,不由雙眸刺痛!猛地搖頭后退了好幾步!
這時候,一只手壓住了他的肩膀,語氣柔和:
“沒事吧,小子?”
陳鶴站在他的身后,抬頭看向那塊匾,語氣懷念:
“這是當年我父親‘陳丹鼎’,立足‘封號’之時,所辟的一塊匾子。”
“凡夫俗子,不入氣關,概莫能視。”
“你能毫發無傷的直直看去”
“了不起。”
看向一側秦拙老老實實低著頭,瞅也不瞅,季修便知。
這位大師兄,肯定是吃過虧的。
而這時候,陳鶴繼續敘說著:
“他,也是你師祖的師傅。”
“那時我還小,也就幾歲吧,有些事情記不太清楚了,尚在襁褓時,便被你師祖帶來了江陰。”
“但唯獨這塊牌匾”
“我記得很清晰。”
陳鶴一字一句。
而聽著他的話語
季修不由抬頭:
卻見————
匾上寫著四個大字!
【五衰天刀!】
底下還點綴著一行刀劈斧鑿的銳利小字:
【陳丹鼎,封號留!】
剎那!
【授箓主觸及‘武圣絕藝’???是否預支?】
啥玩意?
武圣絕藝!
那是什么程度的真功!?
季修瞬間呼吸凝固了,本能就想預支。
然而,
【檢測到授箓主缺失前置刀功‘大五衰天刀’,無法預支。】
霎那。
季修臉黑了。
而在他身側。
感受到季修盯著那塊匾,忽然氣息波動了剎那。
陳鶴眼眸驚愕了下:
“你”
“參到了其中的一縷‘氣韻’!?”
這一句話。
宛若一石激起千層浪。
叫季修身畔的段沉舟,還有隨侍陳鶴身畔的秦拙
不約而同,將季修緊緊鎖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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