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又如何?!”
“本座位列紫霞門長,打磨真功整整一百年春秋冬夏,一只手托起流派第一,另一只手壓盡大行,江陰內外,誰能及我!”
“就算他王玄陽巔峰時候來了,我也不懼!”
衛長空單掌五指捏合握緊,只伸向陳鶴,光是抬起手來,便給他帶來了沉重的壓迫感。
這就是龍虎巔峰對無漏巔峰,乃是六境大武夫,對五境大武夫的壓迫,若換做力關,便相當于是打破‘汞血銀髓’,對上身披道品仙衣的存在!
中間相差的鴻溝
根本不是天賦與秘技,所能彌補的!
衛長空一只手壓住陳鶴,叫他根根大筋繃起,擺出了一副拼命的架勢,另一只手背著,轉而望向季修:
“小子,聽聞你得了天刀流派‘祖師真傳’?”
“將你得到的刀匾,捧著的靈刀全都獻上,改換門庭,拜我門下,點燃命燈,我可親自收你,添為真傳。”
“到時候,天刀流的秘武,你依舊能夠修行,而紫霞一脈的真功,我也可盡傳于你,總好過跟在這腐朽的老頭身邊,要好上太多!”
“你也莫要用你那所謂的府魁身份,侯府門客身份,前來壓我。”
“就算是裴道然親自來了,本座說不給他面子,也不給!”
“至于侯府.”
“我坐鎮江陰多年,數次外道侵蝕,界門動蕩,我這一脈都功勛卓著,縱使因鎮殺于你,被他知曉,又能如何?”
“本座不日將封‘圣者’名,你莫要自誤,毀了前程!”
衛長空眼神傲然,抬手間紫霞真氣流淌不息,扯開氣浪,將諸般武學,信手拈來!
就在他以不容置疑的口吻,對著季修道出,隔空一邁,便要打滅陳鶴脊梁,直取‘王玄陽’眉心祖竅性命之時————
咚,咚,咚!
嘩啦啦
隨著金鰲島外,大浪滔起。
天邊顏色,倏忽一黯。
眾人本能抬頭。
下一刻!
仿佛有一尊數十丈高,形似‘太古龍象’的龐大虛影,一步一步,踏上這座島來。
光是隨意泄露的幾分氣息
便叫那一艘艘‘紫霞’船只,如風中落葉,轉瞬七零八落
更是隔得老遠,便叫這一座金鰲島上,海拔最高的‘鑄刀臺’內,所有人只覺有山呼海嘯般的壓迫,凌駕于心頭!
其中,
包括顯化紫霞異象的衛長空!
“你說.”
“他不拜入你的門下,便是自毀前程?”
一聲淡淡言語,傳遞整座金鰲島。
隨即,一尊身軀高大的健壯老者,須發皆白,隨著海風狂舞,張揚無比,一改之前季修所見的遲暮模樣。
而后,
只見徐龍象一根二十四節大龍脊,托起了撐天的太古龍象,凌駕于大浪滔滔的浪角尖上,只隔空一眼,看向衛長空,眸泛冷意:
“但你可知,一日不封圣者,便終為螻蟻。”
“那么,你見本圣親臨”
“是不是也該虔誠拜俯,頌我‘龍象’封號真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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