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不是教主眼瞅著自己一直沒回燕京,還惦記著那個觀測日志里的預言,秦殤可能會死在江城這一段的內容,于是一咬牙索性,就讓小妮子進了副本順便把觀測日志帶過來給我用了?
不過那個可不是什么姓鄭的表姐,那是人家姓尹的表姐。
秦殤面上劃過笑意,心頭忍不住下意識道。
怎么尹公子的表姐,跑到小妮子口中還成鄭工偉的表姐了?
還有,鄭公子居然會強迫小妮子學會計學的知識……
八成怕不是因為這小丫頭根本就不會算賬、記賬、做賬、開票、和報稅統計出納吧?
“我怎么感覺你對鄭公子的意見有點大呢?”
想到這里,秦殤心底下意識浮現出這么一個念頭,眼前伴隨著走出去了好一段路。
這下,周圍的視野已經徹底開闊了起來。
目之所及,相當震撼。
此刻的這個房間頭頂上方,竟然是打通的,不是剛才那些格間或者昨晚進行實驗游戲的房間中僅僅三四米高的天花板挑高,而是最起碼有幾十米高低的吊頂。
身側,是兩個被起重機類似的裝置吊起來的平板。
“因為姓鄭的……e!”
小妮子原本跺跺腳想罵兩句。
不過話到嘴邊,又想起拿人手短吃人嘴短,老媽看病的醫藥費是他交的,自己和母親是被他解救的,就連母親能夠起死回生的‘因果之鏈’也是他從玉足大哥這里偷出來的!
于是,‘尿是膀胱的淚滴’想了想還是將那些罵娘的臺詞咽了回去。
秦殤輕笑一聲,揶揄的在心底喃喃自語。
“你看,你都說不上來他哪里壞,為什么就這么討厭他?”
“我猜,你剛說的幾個事情里,鄭公子讓你在工作繁忙的時候出去買煙肯定不是無的放矢,你在仔細回想一下有沒有其他細節,大概是你在工作很忙的時候,因為有其他客人湊過來騷擾你了吧?”
這話一出,‘尿是膀胱的淚滴’端著蔥白玉指思索了片刻,突然‘喔’了一聲。
“還真是……所以他是擔心我因為其他客人找我說話浪費時間,放下手頭的工作?耽誤了工作進度?媽的,果然不愧是邪惡的黑心資本家!”
你大爺……
聽到這話,秦殤差點沒一口老血噴出來。
你在說什么啊?!
“他大概是擔心你被其他酒吧里的客人騷擾,瞧出了一點苗頭索性就把你支開,這是為了保護你!”
“還有一點我要做一下解釋,你好像產生了些莫須有的誤會。”
“其實‘因果之鏈’不是他偷出來給你,打算讓你感激涕零的籌碼,這一點你猜錯了,‘因果之鏈’是我給他的,我當時有其他事情纏身,索性讓他幫我將‘因果之鏈’轉交給你,還有……咳咳,你可能還誤會了一點其他的事情!”
“就是那個小盒子里的紙條也是我留給你的,是我希望你去燕京回廊酒吧找一份幫鄭公子,因為我之前就是那里的會計,但最近……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