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升又重新收回劍,語氣謙遜。
“公子,獻丑了。”
柳乘風臉上露出了幾分滿意之色。
“有點意思,走。”
隨后,他們闖進了楚奕的包廂。
柳乘風一進來,就惡狠狠地盯著坐在楚奕身旁的薛綰綰,臉上滿是怨毒與怒火。
“薛綰綰,你不是說不會離開琉璃坊出去陪酒,現在卻為了楚奕這個雜種,居然壞了自己的規矩!”
“賤人,你給我滾過來!”
薛綰綰抬眸看了他一眼,目光冰冷,眉宇間透著幾分不屑與厭惡。
這兩年,她也遇上過喝醉過耍橫的男人,說出來的話比這個更難聽,自然沒有放在心上。
只不過,她每一次見到這個畜生便壓不住心頭的恨意,恨不得親自手刃他!
但,也快了!!
秦宣站起身,冷冷開口:
“王彥昌,你帶一條狗過來亂叫,是什么意思?”
柳乘風臉色一變,怒吼道:“你他娘的說誰是狗?”
秦宣懶得搭理。
王彥昌盯著楚奕,語氣森然:
“楚奕,我想跟你賭一局,就問你敢不敢?”
楚奕神色淡然道:“賭什么,怎么賭?”
王彥昌眼神里透著幾分算計與狠厲,道:“我這邊出個人,你也喊一個出來,讓他們拼殺。”
“活到最后的那個人,就是贏家。”
“你如果輸了,就將薛綰綰跟謝靈蘊輸給我,如何?”
楚奕目光直視王彥昌,不疾不徐道:“薛老師是一個人,更不是屬于我的私人物品,我無權拿她作為賭注。”
“所以,不管你說什么,我都不會跟你賭的。”
“如果真要賭的話,我可以單獨拿謝靈蘊出來,跟你賭。”
這一刻,薛綰綰手中的湯碗,突然變得滾燙。
她想起去年中秋宴,幾個權貴當眾將自己比作“一件可轉贈的羊脂玉瓶”,何曾將自己視作為人?
而此刻楚奕的聲音清越如碎冰,卻是將自己從無數黏膩、不堪的打量中剝離出來,化作一個獨立而完整的人。
她笑了,點點櫻染般的紅暈浮現在那張凝脂般的臉頰上,再看向楚奕的眼神恍若秋水,蕩漾著幾許溫柔的深情。
王彥昌眼中閃過一抹不屑與冷意。
他并不相信楚奕真的有這么好的品格,這不過是故意在薛綰綰面前博取好感的伎倆罷了。
“好,那就只賭一個謝靈蘊。”
柳乘風頓時急了,語氣中帶著幾分焦急:“表哥……”
王彥昌皺眉道:“乘風,一個個來。”
柳乘風無奈,只能憤憤地將頭扭到一旁,臉上寫滿了不甘。
他原本還想著今晚將薛綰綰贏過來,好好踐踏一番,誰知竟然落空了。
楚奕不急不緩地接著說道:“王彥昌,你如果輸了,我要你明日就去辭官,而且終身不入仕途。”
“要是不敢,現在就趕緊滾,免得丟臉。”
王彥昌露出了幾分猶豫,這個賭注太大了,讓他一時間不敢輕易應下。
其他人見狀,立馬跟著起哄,大聲嘲笑:
“不敢賭,滾滾滾!”
柳乘風怒吼道:“表哥,怕個卵,跟他賭!”
王彥昌眼底滿是無語。
尼瑪,敢情賭上官運的不是你,什么風險都不是你承擔啊。
就在這時。
從外面響起一道讓人不寒而栗的冰冷聲音。
“王彥昌,你若是現在不敢賭,明日你娘偷情的春宮圖,本官會派人刻滿御史臺整個照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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