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選擇的是一口應下,同時又表明心意。
“指揮使的恩情無以為報,今后如有差遣,請盡管吩咐。”
蕭隱若的眼神驟然瞇了起來,似是在想什么?
“任何差遣?”
楚奕重重點了點頭。
“是。”
“呵!”
蕭隱若冷笑了一聲。
但等她看著楚奕瞬間挺直腰板,一副洗耳恭聽命令的認真模樣,眼底不禁掠過一抹晦暗不明的情緒。
那股沸騰的怒意,也莫名被沖淡了一絲漣漪。
“本官現在要出去騎馬,你能做到嗎?”
楚奕毫不猶豫,語氣斬釘截鐵。
“可以做到,指揮使,走,我們現在就去馬廄牽馬。”
蕭隱若看著楚奕來推自已的輪椅,冷淡的唇瓣微微一動,語氣不自覺緩和了幾分。
“先等會,明日本官有諸多事務要處理,沒時間針灸,現在提前針灸,有問題嗎?”
楚奕停下腳步,道:“倒是沒什么問題。”
“請指揮使稍等一下,卑職去取一套銀針過來。”
隨即,他轉身出去,等帶著銀針返回時,恰好看到蕭隱若拿起了那朵山茶花。
所以,楚奕故意退了出去,又在門外故意干咳了一聲。
蕭隱若聽到動靜,像是被人窺見了心事一般,眉尖微蹙,冷冷地將花丟回了桌角。
“指揮使,卑職來給你脫鞋。”
楚奕走進蹲下身子,握住蕭隱若纖細的腳踝,順勢脫掉了她的鞋子。
待他的手指滑至那素白羅襪邊緣時,有意放緩了解襪帶的動作。
“嘶~”
那絲繩每松一寸,自已便輕輕摩挲一下她冰冷的肌膚,像是在品味某種禁忌的滋味。
“嗯?”
蕭隱若盡管右腳并沒有什么知覺,就這樣居高臨下地注視著楚奕,自然將他的每一絲小動作盡收眼底。
她本來想呵斥一聲,但話到嘴邊,不知為何卻是咽了回去。
呵,逆臣就是逆臣!
下一刻。
楚奕先是輕輕勾住襪尖,
再沿著足弓的玲瓏曲線,一寸寸褪下絲布。
隨著羅襪的剝離,徹底暴露在空氣中的,是那只十年未曾觸碰日光的右足。
只見那足背瑩潤如玉,潔白勝雪,肌膚因長年深藏透出細膩的珍珠光澤,宛若冰雪凝成。
至于她的踝骨纖細優雅,趾尖圓潤如貝,排列得似精心雕琢的玉筍。
足底更是光潔無瑕,隱隱透著淡粉的溫潤。
“指揮使的玉足,還真是漂亮。”
楚奕由衷地稱贊一聲,指尖不自覺地輕撫過那平滑的弧度。
蕭隱若根本不吃楚奕這一套,逮著機會,便是冷嘲熱諷。
“就這種廉價的話,也不知道被你拿去稱贊過多少女子了,要本官一一給你列舉出來嗎?”
楚奕輕笑一笑,輕捧起女上司的右腿,慢慢撫過那嬌嫩的肌膚,隨后將那白嫩的腳丫提起,穩穩地握入手中。
他的手腕貼著那光滑細膩的足跟,掌心緩緩貼合上那嫩若芙粉的足心,聲音愈發的低沉。
“指揮使,第八次施針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