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我現在還是一頭的霧水,前因后果一點也沒有頭緒。凌總,你是什么看法?”
凌妮忙站起來說:“叫我小凌吧,‘凌總’兩字可不敢當。”
說著,忙又敬了一杯。
裘啟微在一旁說:“哎,一杯哪行,三杯,至少三杯。”
凌妮一笑,說句“聞行,您隨意。”又爽快的連干了兩杯。
聞哲并不托大,也喝了兩杯,裘啟微暗笑聞哲也是喝酒難過美人關,
估計今天也會折在這個女人手里在了。
凌妮是裘啟微眾多女人中的一個,他并不怎么放在心里。
而且覺得有她“套住”聞哲,今后有許多事也好辦的多。
所以對凌妮在聞哲面前的風情萬種,一點也不在意。
凌妮見新領導這么給自己面子,大是感動,不覺心潮涌動起來。
于是就有些自艾自怨,恨自己還是太膽小了,那天夜半到招待所探訪聞哲,不應該半途而廢的。
那天晚上只要自己的“努力”到位了,哪用的著今天的多此一舉。
而且與這樣俊郎、優雅、年輕的新領導有了親密關系,也是人生快事!
日后做什么不會是事半功倍呢?
“聞行長,我太感動了。還沒有見過您這么平易近人的領導哩。”
裘啟微故意板起臉說:“凌總,對聞行長就不要稱呼‘您’了,他只比你大三歲喲。”
聞哲放下杯子,微笑道:“凌總客氣。”
凌妮忙說:“叫小凌、叫小凌。”
裘啟微又笑道:“叫妮妮也行呵呵。”
聞哲聽裘啟微的話,心中不悅,并不帶出來,倒了一杯酒說:“小凌主持分行的財富中心,可以說是分行經營的重要一環,更是創利的重要陣地。同時,是維護我們分行高端客戶的最高平臺。不容易,來,我敬小凌一杯。”
凌妮激動的“哎呀”一聲,忙起身雙手捧杯,在聞哲酒杯的下方輕輕一碰,干了杯。
她故意從聞哲的話中接上話題,感嘆的說:“唉,不瞞聞行長說,現在財富中心工作難度越來越大呀。”
“哦,怎么呢?我從來沒有人事過私人財富業務,凌總說說看。”
凌妮知道不能真的展開來說業務,要奔今天的主題。她故意歪著頭,一副又萌又美的模樣。
“怎么說呢,一是我們長寧地區民間融資的風氣很盛,許多有錢人的錢不喜歡放銀行,喜歡放在小貸公司、ptp公司,這無形中就分流了我們的許多大客戶。”
聞哲點點頭,說:“我參加過省人行的幾次民間融資風險調研,也知道長寧是一個風險潛伏的重點防范區域呀。”
凌妮又說:“還有呢,就是一些公司信貸客戶,公司的老板也是我們財富中心的大客戶。這里就有一個很讓我們頭疼的實際問題。”
“哦,是什么呢?”
凌妮見慢慢將聞哲的關注引上自己的節奏,心中暗暗高興。
“就是一些公司客戶的業務需求出現問題,往往來找我們財富中心解決。比如貸款問題。
唉,最近就出了一件事。我們中心的一個頂級大客戶叫諶長河,也是云圖集團公司的老總,
他有一筆一個億的貸款續貸好像出了一點問題,沒有續。唉,他不的經辦貸款的支行,總
找我們中心,您說,好不好笑?”
聞哲點點頭,“是呀,在客戶眼里,我們銀行的服務應該是一個整體。云圖公司貸款的事我知道,是我否決的。”
凌妮同裘啟微同時一愣。
裘啟微說:“凌總,這是橋歸橋、路歸路的事。是他諶長河拎不清吧?”又瞟了凌妮一眼。</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