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越行笑道:
“原來網上傳他同幾個女人有一腿,是真的么?”
“呵,別人我不知道,他同邱虹肯定是有一腿的!他為了邱虹,敢同總行的領導當面拍桌子哩。”
“嗯,我信。在市政府,那個女人也為了聞哲,敢同方市長叫板哩。特馬的,狗男女倒是‘坦誠相見’,講義氣的很,呵呵。”
艾小如想起聞哲在分行時對自己的羞辱,不由的有些氣悶。
他問:
“孫市長,外面可傳的沸沸揚揚,你還有聞哲,都是市委常委的候選人?”
孫越行一笑,說:
“我是陪太子讀書的,我可不抱任何幻想。”
艾小如心里罵一句狗屁,卻說:
“你的能力,甩聞哲十條街都不止。特馬的,他要不是有人捧,連個副市長也干不來,還進常委,草!”
孫越行心里一動,心想怎么忘了艾小如這個聞哲的死對頭了?
便笑道:
“能力有個卵子用!還不是靠關系!人家在分行那么多丑聞都被壓下去了,頸脖子比生鐵還硬,誰動的了他?”
艾小如點了一下剎車,車微微一抖。
“聞哲雖然離開了分行,可是有許多傳說還留存分行。”
孫越行把煙頭彈出車窗外,
“什么傳說?”
艾小如把車停在了山路上,冷笑著:
“挺勁爆的!說聞哲同元知韻有個私生子。”
“臥草!這、這也太扯了吧?”孫越行差點一口氣沒有上來,連續咳嗽了幾聲。
他從車上下來,又把艾小如叫了下來。
“老艾,這話可不能亂講喲。坊間閑人說說無妨,像你我這樣的身份的人要說,查到了可不是好玩的!”
艾小如知道孫越行對這個消息感興趣,卻還在裝好人,就故意順著他的話頭說:
“是喲、是喲,干銀行的人經常少一根筋的。不說了、不說了。走,上車,把正事辦了。”
孫越行就急了,忙攔住他,笑道:
“草,我們是什么關系,說說也無妨呀,只當個消遣嘛。”
艾小如想到賣章映雪的畫的收益,對二八分成有些意見,就笑道:
“算了、算了,我現在一門心思的,在想怎么把章先生的畫賣個好價錢哩,不能讓市長嘛。”
孫越行又不是第一天認識艾小如,知道他蚊子身子也要刮下一錢肉的德行,笑道:
“知道你同嫂子辛苦,事辦成了,再放一成收益給嫂子當辛苦費嘛。”
艾小如一笑,拉孫越行在路邊一塊臥牛石上坐下,抽著煙、吹著風。
“我同姓聞的原先沒有共過事,只是去年他來分行才認識。他同元知韻分手時是十年、十一年前的事吧。聽說兩人愛的死去活來的,元知韻已經去世的父親原先是區委書記、母親是市計生委主任。
“姓聞的就是一外省的鄉巴佬,要不然他那么好的學校的碩士生,不會到福興銀行來工作。除了會讀書,狗屁不是。在元家,自然是上不了席面的狗肉。據說當初元知韻是想同姓聞的私奔的,但聞的膽子太小,兩人就分手了。
“奇怪的,是元知韻不久就同劉教授結婚了,兩家自然是門當戶對的。”
孫越行看看太陽已經在頭頂上,有些不耐煩,說:
“誰關心他的狗屁戀愛史!”
“呵呵,關鍵節點就在下面。元知韻結婚七個月后,就生下大兒子了。”
孫越行:“……”
“我對元知韻還是比較了解,性情中人。要不,她人外逃在外,還會想著歸還她親戚、朋友的投資款么?這女人,不簡單。
“而且,我也是最近才知道,元知韻的大兒子被元知韻的母親帶著,去了j國了。”
孫越行愣了愣,苦笑道:
“你特馬的說了一大圈,凈是些不著邊際的東西,事出有因、查無實據。騙鬼喲,鬼都不信!”
艾小如搖頭說:
“有一個女人是關鍵點。”
“誰?”
“王玉,就是被聞哲一手扶持起來的點石影視公司的女老板。因為元知韻的大兒子是以點石公司招聘演員,又去維多利亞培訓的名義帶走的。要說王玉不是為聞哲解脫困境,那才是鬼也不信哩!”
孫越行有了主意,卻輕描淡寫的說:
“算了,別人的閑事我們少管。走,今天一定要把畫‘借’到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