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永剛氣的臉色發白,指著馬尚誠喝道:
“馬尚誠,你張狂什么?不要以為有幾個錢,就目中無人了!”
馬尚誠把手里的青花蓋碗茶杯直接摔在地上,笑道:
“我有幾個錢,也是自己辛辛苦苦掙來的,用的安心、花的高興。不像有些人,當面是人、背后是鬼,又要當官立牌坊,又要撈錢當婊子!”
王永剛大怒,剛要發脾氣,見聞哲拿眼瞪他,只好住了口。
聞哲上前對馬尚誠笑道
“馬總,上回我去鵬城搞招商工作,是馬知途、沈雁容他們接待的。鵬城離百島不遠,可惜那次沒有機會去拜訪馬總。”
馬尚誠大大咧咧的坐下,說:
“聞市長,你的大名我也是聽說過的。老馬同我是同族兄弟,不瞞你說,沈總就是老族長的侄孫女。”
聞哲聽了,心中大喜,既然有這層關系,有些話就好說了。
馬尚誠說:
“聞市長,你的話我明白,不過我勸你還是死了這份套近乎的心思吧!沒用!誰來也沒有用!”
聞哲剛剛順的氣,一下子又被堵了回去!剛剛稍微放下的心,又被提了起來。
剛才馬尚誠已經惡懟了王永剛幾個人,現在聽了馬尚誠的話,也不敢多說話了。
聞哲瞥見一旁的李國勇竟然一語不發,也是對他徹底失望。難怪被婁鋒打壓的頭也抬不起來的。婁鋒即使有江華平的背景,可是李國勇堂堂一個縣委書記,竟然如此無能,也是讓聞哲意外。
“馬總,我不想拿鵬城的馬總、沈總說事。而且我知道,秀水的事是挺麻煩的。像鵬城的馬總、沈總這些人,都古道熱腸的人。對家鄉也是很關心的。他們既然沒有回來,說明有他們的苦衷。說明我們縣里、鎮里確實做了許多讓大家寒心的事!我也沒有同他們聯系過。”
李國勇等幾個人聽了,面紅耳赤的,在一旁不敢說話。
“所以,我也絕不會讓你馬總做你不愿意做的事!”
馬尚誠一愣,說:
“呵呵,是么,那你這么大的領導,巴巴的跑到祠里來干什么?不會只是給我們的老祖宗上香吧?”
聞哲知道一時同他糾纏不清楚,也沒有時間糾纏,轉身對沈履霜說:
“老人家,聽說起了‘雙火傳書’一事,我心中既憂慮又疑惑。這次爆炸事件,我們政府確實要承擔全部責任,但是對傷亡人員及家屬的的訴求,政府還是充分考慮到了的。如果還有什么要求,還望您能如實相告,我一定盡力解決。”
沈履霜身旁的一個男子說:
“聞市長,你這就是在裝傻吧?哦,你以為賠幾個錢,道幾句歉,這事就這么完了是么?呵呵、呵呵,把我們當三歲小孩還不如呀。我告訴你,我們的訴求不要說你來,就是省長來也沒有用!”
聞哲說:
“是,有些問題我可能解決不了,但我會盡力去做,也會盡力去往上級反映。”
沈履霜冷哼一聲,說:
“盡力?這些年,百姓們的訴求都快把秀水河填滿了,你們當官的耳朵都塞了棉花?沒有聽到?李書記、茅書記,你們自己說說吧。”
李國勇臉上火辣辣的,低下頭不敢作聲。
聞哲卻不惱,耐心說道:
“老人家。過去的疏漏,是我們的失職。但眼下當務之急,是避免事態惡化,還請老人家念在鄉親們的安危上,與我們好好商量一下。畢竟,‘又火傳書’的事已經有幾十年、上百年沒有發生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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