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以我們省重點招商引資的公司的身份進入的,在萬元設全質子公司,這才是我們真正的總部。然后,在長寧設立分公司。蔣總就以分公司總經理的身份出現。”
劉志寧雙手擊掌,笑道:
“婉儀姐好策劃!”
林婉儀笑笑,說:
“第二步就是前期啟動資金,目前二十億已經到位,都是通過境外的離岸公司周轉。只要拿下礦權,后續的融資和上市計劃,我都已經安排好了。志寧,具體的運作和關系對接,我就不管了,你同秋然要全程負責喲。聽說聞哲這個人不太好打交道,你們別耽誤事。”
她的聲音冷靜而專業,仿佛在談論的只是一筆普通的生意,而非可能改變一個縣命運的資源爭奪戰。在她的精心策劃下,每一筆資金的流向、每一個環節的運作,都如同精密儀器上的零件,嚴絲合縫。
“好!婉儀姐你放心!”
劉志寧拍手稱贊,眼神中閃爍著貪婪的光芒,那光芒如同餓狼見到獵物一般熾熱。
林婉儀卻冷笑一聲說:
“放心?你說的太輕巧了吧?”
她看看在這個場合中怎么看都是土財主形象的蔣大敢,說:
“蔣總,你們是擺不平聞哲呀。不但自己的幾個礦口被封了,而且聽說聞哲要永久性封閉所有礦產?”
蔣大敢再好色,可在林婉儀這個冷美人面前,竟然不敢有半分邪念,甚至連話也說不利落。他尷尬的說:
“本來是請朱廳長搭個線,我約他一起吃飯的。可是這個王八蛋,連朱廳長的面子也不給。”
劉志寧見他拿自己的姐夫墊背,罵道:
“草!老蔣,你特馬是扶去的人,連本地的關系也抹不平,還有臉說別人。我告訴你,這次我們的事不一定要你參與的。
“有了這個公司的品牌形象、有了海外資金,再加上我們的人脈,扶云的稀土礦,遲早是我們的囊中之物。
“我告訴你,秋哥的面子在那,你才有分量!別心里沒有數。要是我們直接去擺平扶云的關系,要你干什么呢?”
他站起身,走到巨大落地窗前,那里有一個碩大的水晶世界地球儀,手指重重在上面撥動了幾下,仿佛已經將這片土地納入了自己的掌控之中。
“下周我們就要以前沿公司的的名義,去扶云考察,蔣老板,你可要好好表現,讓聞哲知道,跟我們作對,沒有好下場!”
他的話語中充滿了威脅的意味,仿佛聞哲已經是他砧板上的魚肉,任他宰割。
蔣大敢連忙點頭,腰彎得幾乎成了九十度,活像一只哈巴狗。
“劉少放心,我都安排好了。考察路線、接待規格,保證讓您滿意。我還要讓聞哲當著所有人的面,給您賠禮道歉!”
他眼中閃過一絲瘋狂,那瘋狂如同燃燒的火焰,仿佛已經看到聞哲在自己面前低頭認錯的場景,到那時,他要將之前所受的羞辱,千倍萬倍地還回去!
這時,一直沉默的青年終于開口。他叫沈昊,父親是省交通廳廳長。他穿著一身低調的商務休閑裝,平日里低調內斂,卻在政商兩界有著不小的影響力。
“大家別輕敵,”
他推了推金絲眼鏡,鏡片后的眼神透著精明,那眼神仿佛能看穿一切陰謀詭計,
“聞哲能在短時間內打亂扶云的原有格局,說明他不是個簡單的角色。我們得小心他背后有沒有其他靠山。
“聞哲是有他的一套的,婉儀姐、劉少,我擔心的,是聞哲提出來的什么扶云的‘綠色發展’,有這句話,他就不會搞賣礦提升gdp了。所以,我們的動作要快,一旦他的這個理念成了縣策,那就真的麻煩了。”
他的話語如同冷水,潑在了眾人狂熱的頭上,讓氣氛稍微冷靜了一些。
趙啟銘嗤笑一聲,臉上滿是不屑。
“沈少就是太謹慎。就算他有靠山,可是誰不知道,老顧就要走了。聞哲馬上就應了一句話,靠山山倒、靠水水流!”
他的話語中充滿了對家族權勢的盲目自信,在他看來,自己的家族就是無敵的存在。
“趙少,話不能這么說。”
林婉儀打斷他,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擔憂,
“小心駛得萬年船。我已經安排人去調查聞哲的背景,等有了消息,我們再做進一步打算。”
她作為金融界的精英,深知在商海中,任何一個小小的疏忽都可能導致滿盤皆輸,所以必須做到萬無一失。
劉志寧擺擺手,示意眾人安靜,他的動作帶著上位者的威嚴。
“好了,都別吵了。過幾天的考察才是關鍵。大家不但要把項目拿到,還要殺殺聞哲的威風!蔣老板,你回去再檢查一遍,再同婁鋒他們溝通一下,確保萬無一失。”
他的話語如同命令,不容置疑。在他心中,這場考察就是一場對聞哲的“審判大會”,他要在眾人面前樹立起自己的絕對權威。
蔣大敢連連稱是,收起文件,滿心盤算著如何在考察時給聞哲致命一擊。他走出會所時,夜晚的涼風拂過臉頰,卻絲毫無法冷卻他心中的燥熱與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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