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志寧雙腿交疊,金勞表在燈光下折射出冷冽的光。
作為省里數一數二的二代之一,他從小在權力與金錢交織的環境中長大,周身散發著一種與生俱來的優越感。他慢條斯理地抿了口年份紅酒,猩紅的酒液在水晶杯中晃動,如同血色的漩渦。
“蔣老板,扶云那點事,還能難住我們?”
他的聲音帶著與生俱來的傲慢,語調中充滿了不屑,仿佛扶云縣的稀土礦早已是囊中之物,拿下它不過是時間問題。在他的認知里,憑借著家族的權勢,沒有什么是無法掌控的。
“劉少說笑了!”
一個染著銀灰色頭發的青年晃著香檳杯湊過來,他是省某廳廳長的兒子趙啟銘。他穿著一身潮牌,脖頸間戴著粗重的金鏈子,周身散發著濃烈的古龍水味道,那味道濃郁得幾乎讓人窒息。
“就聞哲那個愣頭青,也配跟咱們斗?我家老爺子發一句話,就能讓他在官場上寸步難行。”
說罷仰頭將杯中香檳一飲而盡,冰塊撞擊杯壁發出清脆的聲響,他隨手將空杯遞給一旁的侍者,動作瀟灑又肆意,仿佛已經看到聞哲在父親的權勢下狼狽不堪的模樣。
“趙少說得對!”
坐在角落的女人輕笑出聲。她叫林婉儀,是省內某大型金融集團的執行董事。她身著一身黑色的高定禮服,精致的妝容下藏著一雙銳利的眼睛,那眼神仿佛能洞察一切。
作為金融資本的代言人,她敏銳地嗅到了稀土礦背后巨大的利益。“不過咱們也得講究策略。這次的項目,資金流動、股權分配,都得設計得滴水不漏。”
她指間的鉆戒,在燈光下閃耀著璀璨的光芒,價值不菲。她的目光掃過眾人,像是在評估每個人的價值,在她眼中,這場資源爭奪不過是一場精心算計的金融游戲。
蔣大敢見狀,連忙從公文包里掏出一疊文件,那些文件被他反復翻閱,邊角都已經微微卷起。他小心翼翼地遞到劉志寧面前,身體微微前傾,姿態卑微到了極點。
“劉少,這是扶云稀土礦的詳細資料,包括儲量、開采難度、目前的管控情況。還有......”
他壓低聲音,眼神中閃過一絲陰狠,那陰狠如同毒蛇吐信,讓人不寒而栗,
“聞哲這段時間的行動軌跡,我都讓人摸清楚了。”
他一邊說著,一邊觀察著劉志寧的反應,生怕自己做得不夠好。
劉志寧接過文件隨意翻了翻,臉上滿是不耐煩的神色。
“哼,一個小小的縣委書記,還能翻天不成?”
他將文件扔在茶幾上,紙張散落,發出清脆的聲響。他轉頭看向林婉儀,眼神中透露出對資金的迫切需求,
“林總,資金方面,你那邊準備得怎么樣了?”對于他來說,金錢就是打開成功大門的鑰匙,有了足夠的資金,就沒有辦不成的事。
林婉儀優雅地放下酒杯,那酒杯與桌面接觸時發出輕微的“叮”聲。她從愛馬仕鉑金包里拿出平板電腦,手指在屏幕上滑動幾下,調出一組數據。
“分兩步走,一是成立一家公司,叫‘前沿實業投資有限責任公司’,有外資背景。是秋哥在海外投資公司的背書,不用他實際投資。用他在國外的老外合伙人的身份,作為前沿的外資股東就行。這個已經完成了注冊、公示,可以正式的運營了。總部我們也弄的高大上,對外宣傳總部在m國,亞太總部在維多利亞,在滬市、四九城都有分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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