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還是準備泡茶。
向衛國要是覺得耐特這樣還算正常人,那就太虧心了。
公羊低聲道:“越是這種時候,這人越要這么端著,嗨,沒辦法,您老還是理解一下吧,國情不同。”
向衛國倒不是要抬杠,他只是單純的無法理解,所以他低聲道:“理解什么?國情不同……那也不用這樣啊,這都什么時候了,他還這么墨跡,這不是脫褲子放屁嘛。”
公羊嘆了口氣,道:“他是得國人,而且呢,他還是一個純粹的軍人,在二戰以后,得國就沒有什么真正的軍人了,耐特想要恢復得**人的榮光,但他沒辦法,向老,有心無力啊,除了在這種禮儀上追求一下細節,追求一下得國人特有的固執,他也沒別的辦法了。”
向衛國沉默了片刻,然后他點了點頭,道:“明白了,有錢是有錢,可身為軍人,腰桿兒挺不直,是這意思嗎?”
公羊點了點頭,向衛國輕聲道:“那他這是要拼命了吧?”
公羊很詫異的看向了向衛國,向衛國聳肩道:“就像我們當年要攻山頭,明知道上去就是個死,可是只要時間允許,出發前還要整理一下衣服,還要打扮打扮,十幾個人上去死的一個都不剩,血肉模糊的,你說整理個啥?”
楊逸和公羊對向衛國肅然起敬,而向衛國得朝著耐特努了努下巴,道:“都一樣,都一樣的,他要不是覺得該拼命了,而且回不來了,也不至于這樣……正式吧。”
三個人都沒有說話,他們在59改旁邊站著,耐特在自己的裝甲車旁邊素手而立。
幾個人看著三個天使的士兵忙碌著擺好了桌子,鋪上了桌布,擺上了有些發蔫的鮮花,放上了茶具,還拿出了半桶水。
到這時,耐特的副官才再一次正步走到公羊的身前,敬禮,大聲道:“將軍,海神先生,神州指揮官先生,請。”
公羊和向衛國很認真的走了過去。
耐特先敬禮,他對著公羊敬禮,等公羊回禮后兩人握手,
然后耐特對向衛國敬禮,而向衛國回禮之時,耐特大聲道:“自我介紹一下,耐特.馮.舒馬赫,得國國防軍中校。”
向衛國嚴肅的道:“神州解放軍大校,向衛國。”
而耐特沒有對楊逸敬禮,只是和楊逸握手只后,耐特大聲道:“歡迎,請坐。
坐下之后,公羊很認真的對著耐特道:“你的姓名加上了馮。”
耐特點頭,然后他一臉嚴肅的道:“我的曾祖父叫喬森.馮.舒馬赫,少校軍銜,獲得兩枚鐵十字勛章,死于一戰,我的祖父叫做漢克勒.馮.舒馬赫,中校軍銜,二戰時死于波蘭,死后追授鐵十字勛章,我的父親曾名威廉.馮.舒馬赫,陸軍,軍銜帶劍節士官軍士長,于諾曼底戰役中投降,被盟軍俘虜,當他從戰俘營回家之后,改名威廉.舒馬赫,而現在,我認為可以加回代表家族榮光的馮。”
對著公羊解釋了自己為什么多了馮這個中間姓之后,耐特嚴肅的道:“現在我們四個是這里的指揮官,鑒于目前的嚴峻形勢,我提議,由我帶領得國國防軍天使部隊留下掩護,將全部的燃油集中使用,先生們,你們可以先行撤離,我們繼續戰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