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頭都被南部賽區那邊給出完了,那個叫俞邵的,業余棋手、擊敗莊飛,老張一個沖段少年,即便全勝定段,怎么跟他比熱度嘛?”
有人搖頭晃腦的笑道。
“這俞邵是從哪冒出的妖孽?去年來個鄭勤,今年冒出個俞邵、蘇以明,南部賽區道場無人了嗎,那邊怎么盡出些業余棋手?”
“奶奶的,不爭氣啊,道場的臉都給他們丟完了,這不是說我們道場出來的還比不過人家野生的?”
“南部的道場確實不行,還是咱北方牛逼,決賽五十人,一個能活著挺進決賽的業余棋手都沒有,五十個沖段少年大亂斗。”
“不過江夏華這老小子居然也定段了?半年前的道場對抗賽他輸給我了,結果我沒定上,給他定上了?”
“……”
眾人正議論間,孔梓臉上烏云密布的走了進來,議論聲頓時戛然而止。
“在這圍著干嘛?給老子滾去練棋去,能不能學學你們成魚?看成魚天天多認真,你們呢?”
孔梓不滿的看向自己這幾個徒弟,一臉恨鐵不成鋼的罵道:“定不上段準備去打業余比賽是吧?你們丟的起這個人,老子丟不起!”
幾個沖段少年頓時噤若寒蟬,只得乖乖散去。
等孔梓氣沖沖的走進休息室之后,幾個沖段少年便又湊到了一起。
微胖少年小聲嘀咕道:“張成魚明明天天拉著我們斗地主,他還認真?”
“確實,不就是在戰區對抗賽中被蔣昌東老師給淘汰了嗎,還天天跟我們說勝敗乃兵家常事呢。”
“師父這暴躁性子,完美破壞了我心目之中對于棋手的形象的認知。”
“噓,慎言……”
孔梓大步走到休息室,躺在休息室的沙發上,拿出手機,很快就看到了關于自己在南北對抗賽中失利的新聞。
【孔梓名人再負于蔣昌東國手!蔣昌東國手一百四十手妙手屠龍中盤勝!】
看到這則新聞中的“再”字,孔梓不由氣的牙癢癢。
“負就負,還加個再字,贏了就贏了,還特意加個一百四十手,還強調妙手屠龍,我之前屠他龍的時候只字不提是吧?”
孔梓眼不見心不煩,立刻將這條新聞滑走,很快,又看到了一則名為“莊未生之子莊飛定段賽失利”的新聞,頓時愣住了。
“莊飛?那小子沒定上段?”
孔梓有點震驚,一下子從沙發上坐了起來。
他這幾天忙著比賽,對其他賽區的定段賽完全沒關注,只知道他們北部賽區,道場內的張成魚以全勝戰績定上了段。
因為和莊未生經常在賽場上較量的緣故,他對莊未生的兒子莊飛也有所了解,知道莊飛棋力不錯,定段賽基本是穩的。
他當時還因為自己兒子一點圍棋天賦都沒有,有點生悶氣,納悶自己為什么虎父生了個犬子。
結果莊飛居然被淘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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