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忽略了吳王夫差、以及三國陳登對邗溝河道的建設。
這些人都對長城與邗溝作出了不可泯滅的貢獻。
“對了,元龍在廣陵的水軍訓練的如何了?”李翊開口問。
他把周泰和蔣欽留在陳登身邊,就是為了讓陳登幫忙訓練水軍的。
以便將來南下。
“目前倒還順利,只是……”
陳登話鋒一轉,有些無奈道:
“我雖已在廣陵修建了邗溝河道,但河道水淺淤積,大船無法通行。”
“訓練一批小規模的水軍,倒是足以應付。”
“可若是要大規模訓練水軍,就顯得捉襟見肘了。”
“僅靠目前的效率,若要成型一支完備的水軍戰士。”
“短則三年,長則……呵,恐怕要長達五年。”
說到這兒,陳登還偷偷地看了一眼李翊的臉色,見他臉上并無絲毫表情變化。
暗自佩服其定力,便接著道:
“但我想劉使君應該不會等三年。”
“不錯!”
李翊脫口而出,“我與主公定下的戰略,便是先南后北。”
“南方多湖海江河,沒有一支完備的水軍,如何在此地立雄?”
“今時不我待,斷不可立這三年之期。”
陳登暗想,三年只是我的保守估計。
就目前這訓練水軍的效率,五年才是大概率的。
李翊忽然開口說道:
“廣陵也有不少湖海江河,難道就沒有別的地方,可以訓練水軍了?”
“……嗯。”
陳登沉吟半晌,搖手向南方指道。
“在廣陵以南,有一江都縣,那里地勢平坦,又毗鄰長江,是天賜良港之地。”
“只是……”
李翊主動接話道:
“只是此地歷來受南邊牛渚、東邊丹徒的侵擾,不便建港罷了。”
陳登頷首,補充道:
“不止如此,江山水賊甚多,我上任廣陵后,已將境內的水賊清繳而空,境內已是少見。”
“然大江之上,來去自由,這里的水賊我卻管不了。”
陳登道出了自己的無奈。
江都雖好,但長江之上,實在太危險了。
南邊牛渚、丹徒的威脅不說,光水賊一條便讓人頭疼。
別是白天剛訓練完,晚上水賊就過來搶掠。
這樣哪里還能夠練兵?
李翊突發奇想道:
“若是能將這些水賊招安,拿來為我所用。”
“豈不是既可保江上太平,又能讓我健兒在江都習水?”
陳登搖了搖頭,嘆息道:
“哪有那般容易?”
“這江上的水賊平日橫行慣了,別說招安,便是往日能否見著都難說。”
“不試試如何知道?”
李翊對此顯得很自信。
“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
“我相信沒有人是生來便想為賊的,只要給足甜頭,即便這些水賊是鐵石心腸也該動心。”
話落,又問陳登。
“江上之賊,何者為雄?”
陳登思慮半晌,緩緩道:
“有一海賊薛州,橫行江海,部眾號稱有萬余。”
“此人當為江上之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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