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李翊看一眼陳登臉色,卻又話鋒一轉。
“然則,若無元龍之淮南水師,我大軍又如何能夠橫渡長江呢?”
說著,將魚膾推至陳登面前。
“就如同這鯛魚,若是少了淮水芥醬,終究乏些滋味。”
陳登沉默不言,臉色很難看出心中所想。
“荊州九郡,豈是一人能吞?”
李翊忽壓低聲音,接著說道:
“蔡瑁盤踞南郡,黃祖余黨散落江夏.“……”
說著,蘸酒在案上畫了三道:
“淮南健兒取江陵,孔明收襄陽,至于江夏一帶……”
手指不經意抹過酒痕,輕聲一笑。
江夏是連接淮南的戰略要地。
不過此時的廬江,卻為孫氏所有。
言外之意,等將來平江南事宜順遂。
莫說江夏,便是揚州也該有元龍你建功立業的機會。
揚州也算是江南,這符合陳元龍你平生的志向啊!
面對李翊畫出的大餅,聰明如陳登。
要是換做別人,陳登可能會不信。
但換做是李翊,陳登是肯定信的。
且不說當年的救命之恩,是他勸自己去廣陵,開發淮南一帶。
如今自己早已在淮南闖出了名堂,這都是拜李翊所賜。
所以李翊對陳登,不僅僅是救命之恩,更是知遇之恩吶!
“……善,兄弟之言,陳登謹記。”
陳登心中釋懷,拜謝李翊。
“只是兄弟對此事下江南一事,有何把握?”
“……嗯。”
李翊沉吟半晌,捋須分析道:
“荊州眾豪強,根深蒂固,盤根錯節。”
“饒是劉景升亦應付不暇。”
“依某之見,還是須恩威并施,雙管齊下!”
手中握有不同的牌,便有不同的打法。
像剛入徐州時,李翊無權無勢。
只能狐假虎威,借劉備之勢,對徐州各派盡力拉攏。
但如今是齊國強,荊州弱。
此次南下,軍馬高達五萬余眾。
以李翊的脾氣,又豈會再像當年入徐州時那樣,對士人豪族屢屢妥協呢?
“兄弟有何妙策?”
陳登接著問。
“如今劉琦逃往江夏,蔡瑁、張允等輩實控襄陽。”
“彼知我大軍南下,必早早立劉琮為荊州之主。”
李翊淡淡分析。
“兄弟是說,蔡瑁、張允可能弒君!”
陳登張大嘴巴問。
“……未可知也。”
“只有到了江夏,見著了劉琦公子,才知道荊州如今是個什么狀況。”
陳登然其言,率淮南水軍,與李翊等眾合兵一處。
過了新城,直奔江夏而去。
兩日后,
在接到消息以后,劉琦率麾下之眾,早早地立在江邊等候大軍到來。
比及岸邊,只見諸葛亮、李翊、陳登、黃忠、趙云等一眾大佬,迤邐上岸。
劉琦趕忙率眾迎了過去,走至諸葛亮、李翊的身前。
猶豫一下,到底還是先向李翊作揖行禮。
“劉琦拜見丞相!”
話落,又馬上朝諸葛亮、陳登等眾施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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