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酒意還有點上頭的棒梗,一聽都有一千多塊錢,頓時清醒了。
從小到大,他就是個窩里橫的玩意兒,現在跟在人家身后當碎催,雖然也能撈著點兒錢,但他好歹也上過初中的,知道怎么干,最后準沒有好下場。
如果不需要冒風險,每個月就能賺一千多塊錢,那傻子才不干呢,名聲算個什么東西?再說了,他棒梗有什么名聲,早就臭大街了,現在跟在大哥后面混,可是小丑一般的存在。
棒梗思前想后,最后說道:“要真能賺這么多錢,我倒是可以干,但是傻柱愿意教你嗎,你有點兒一廂情愿了?”
“今天閆阜貴想要求傻柱,傻柱說給他磕仨頭,他就教手藝。”秦淮茹嘆口氣說:“按道理說,傻柱也是你叔,到時候你給他磕仨頭,咱也不學別的,就學個餛飩的手藝,傻柱應該會答應的,實在不行,媽掏錢跟他學。”
棒梗點點頭:“只要真能賺到錢,別說磕三個頭,磕三十個頭都行。”
人教人,教不會,事教人一次就行。
以前的棒梗可沒有這個覺悟,總認為天老大他老二,如今在社會上混了幾年以后,被現實毒打了一次又一次,他也開始認命了。
“你這兩天別出去嚇混了,也別喝酒了,我抽個機會跟傻柱好好說一說。”秦淮茹叮囑道:“真要有個手藝傍身的話,你以后也就不用愁了,到時候你娶媳婦兒也不是什么難事兒。”
說到媳婦,棒梗臉上露出猥瑣的笑容,他想起他那個大哥的姘頭,那就一個風情萬種啊,那味都入骨了,可惜自己就是個碎催,沒資格粘手。
在他們這個小團伙里,有能力的人都能得到那個女人的青睞,唯獨自己連個好臉色都沒有,等自己有錢了,一定要那個娘們跪那服侍自己。
“休息吧。”
秦淮茹知道自己兒子沒想什么好事,但是孩子大了,想某些東西也是正常反應,她也沒辦法說什么。
秦淮茹叮囑道:“正好,趁這兩天時間,你好好兒收收心,等傻柱答應下來,你就跟他好好學,千萬別再出去瞎混了。”
劉華早起坐在傻柱的攤子上喝餛飩、吃油餅,旁邊是他們家劉國棟。
這小子一邊吃著,還一邊挑毛病:“柱子叔,你的餛飩香是香,但是再加上油餅就有點兒膩的慌了,你搞點兒四川泡菜或者小涼菜,搭配著吃,就爽口多了。”
“你小子挺會吃啊。”傻柱笑著說:“想吃泡菜啊,等著,我回家給你夾一點兒。”
韓玉鳳這會兒還沒上班,在攤上幫忙,笑著說:“柱子,你繼續下餛飩吧,你走了,這兒還不炸鍋了,街坊鄰居都等著吃早點呢,我去給國棟弄點泡菜。”
有個年輕顧客笑著說:“何嬸子,這話算是說對了,我昨晚上喝了個大酒,肚子里面空落落的,就等著吃碗餛飩呢,這馬上就要輪到我了,傻叔要回去弄泡菜,我又得等,我肚子都快造反了,傻叔,你動作麻利點兒,再等下去,我怕忍不住把你攤子給掀了。”
傻柱一邊下餛飩,一邊玩笑的說:“膽兒肥呢你,敢掀我的攤,你爹當年都沒這個膽兒。”</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