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墨笑呵呵道:“知道,我這么干,亂了綱常,更對張府尹十分不尊重,更等于是架空了他,但是——”
唰!
李墨猛然瞧向張府尹,似笑非笑道:“但是我想問問張府尹———許三浦開設賭坊的事,你可知道?他壓榨百姓的事,你可知道?!”
張伯來一呆,忙朝王妃道:“娘娘,冤枉啊。這些事下官雖然知情,但是證據不足,下官一直都在尋找有力的證據……”
“證據?!”
“好一個尋找有力的證據啊——”
李墨惱怒無比道:“我曾問過百姓們,他們說你,根本都不把這些事當回事。還有,被許三浦害過的人那么多,你可曾尋訪過?!”
張伯來冷汗涔涔,老目圓睜:“王妃娘娘!李統領冤枉卑職,冤枉卑職。卑職一直盡職盡責,打算一網打盡,誰知李統領……”
“屁的一網打盡!”
李墨截斷他的話,忙朝氣定神閑,思考狀的幕黎王妃道:“娘娘,您可知道,我在民間聽到些什么?那些百姓有的雖說欠許三浦的債,但是幾十兩銀子,僅僅幾年,就漲到了五百兩,這讓他們如何活?!”
“許三浦,不除,如何平民憤!”
“自古以來,官逼民反,這幸虧我李墨發現了,若是不發現,等到哪天繃不住了,民間一炸,哼,怕是咱們幕黎藩地制度,將形同虛設!!”
唰!
這一番話說來,可不得了!
簡直就是在說張伯來是吃閑飯的。
張伯來嚇得一身冷汗:“娘娘,李墨這是危言聳聽,妖言惑眾…”
就在這時候,門外侍衛嗓音響徹。
“娘娘,剛剛王府外面來報,有些百姓送來了‘萬民傘’上面寫的都是百姓們,感謝李墨李統領功勞的話……”
“大部分,都是感謝李統領,除掉惡霸,許三浦!!”
頓時!
張伯來呆住。
幕黎王妃唇角微揚,欣賞地朝李墨看來一眼。
李墨則是得意地望向跪著的張伯來,笑著說道:“張伯來,我好不好,不用你來說。百姓們的聲音,才是最真實的吧?”
張伯來,瑟瑟發抖,連頭都不敢抬。
幕黎王妃高貴身軀,倏然立起,如尊貴的女神,居高臨下,睥睨張伯來。
“且去吧!”
“按規矩辦事,審理好許三浦的案子,若是辦不好,我摘了你的腦袋!!”幕黎王妃威嚴道。
此言說來,宛如鋪天威嚴,讓人難以違抗!
“遵,遵命——”
張伯來如蒙大赦,嚇得趕緊躬身而退,開門走出去,還順勢將門給關上了。
頓時,屋內便剩下李墨,和幕黎王妃二人。
瞧著美麗如仙,成熟美艷的幕黎王妃,李墨多看了兩眼她鼓鼓胸口,雖然不能碰,但是看兩眼,不犯律法吧?
她身段修長,連樣貌,都跟瑾瑜差不多。
只不過,她更顯成熟些,有一種說不出的韻味。
李墨更是知道,她裙擺中,有一雙修長的腿,那腿若是穿上絲襪,嘖嘖,可真是了不得!
看來,日后,自己該將絲襪給發明出來,讓瑾瑜和王妃都穿上。
“看什么呢?”幕黎王妃側臉一紅,美眸幽瞪而來。
李墨拋開那些想法,瞧著她美麗面孔,咽了咽口水:“嘿嘿,娘娘,這倆日沒見您,著實有些想的慌。”
“呸!”
“休要與我胡說八道。”
幕黎王妃啐了一口,嫵媚的白來一眼,便走到窗前,瞧著花盆中的花,說道:
“瑾瑜趕你和宋青走,我已經幫你訓過她了。幸虧你回來,否則明日比試招親,如何進行?”
看來,我對王妃來說,還是蠻重要的嘛!
李墨心里一喜,忙道是,然后繼續道:“對了娘娘,張伯來怕是和許三浦,有些利益牽扯,其中更是牽扯到司馬家——”
幕黎王妃探手,擰斷窗臺上花盆中的那朵花,盯著手中花朵,眸中恨意深深:
“我正要跟你說司馬曜呢。就昨日,發生了一件事!”
李墨奇道:“何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