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婳失笑,摸了摸被他捏過的地方,那里傳來像是被粗糲砂紙蹭過的觸感,癢癢的。
說起來,她來了快一個月了,還沒睡到這個男人。
上次差點成事被冬冬小家伙打斷后,這個男人就跟受了驚的蝸牛一樣,又把腦袋縮回了殼里。
跟往常一樣,肖政洗干凈進了臥室。
不見安婳的人影。
他以為安婳在兒子房間,卻見她從開著的半扇衣柜門后走了出來。
“你的工作......”肖政的話,在看到安婳的打扮后,戛然止住。
她、她穿他的襯衣干嘛?!
肖政的個子很高,他的襯衣穿在安婳身上,長度已到大腿,寬大的版型將她上半身遮得很嚴實,看不出一點曲線。
于是,那雙又白又勻稱的腿,吸引了他全部目光。
“愣著干嘛?不睡覺啊?”安婳拋給他一個軟盈盈的眼波。
“你、你穿我衣服干嘛?”他問出了口。
“不想讓我穿啊?那你幫我脫了。”
肖政額頭都冒汗了。
她穿他的衣服,就像是他全方位無死角地包裹著她,光想一想都熱血沸騰了。
安婳扭扭噠噠往床上去,剛抬上去一只腳,便被一股大力撲倒了。
她還沒來得及驚叫,又被人翻了過去。
滾燙的唇貼上了她的,來回摩挲幾下,生疏又猴急。
“你想好了?不后悔?”
安婳雙手攬住他的脖子,聲音沙啞地問:“后悔什么?”
“你要是再給我生一個孩子,我就打死也不會再放你走了,你得一輩子跟我綁在一塊。”
“愿意嗎?”
安婳感受著剛硬軀體,有些意亂情迷,好半晌才反應過來肖政說的話是什么意思。
等等。
生孩子?
她腦子里盡想著快活,都忘了避孕這回事了。
她交過的男朋友不少,但沒生過孩子啊。
哪怕這具身體已經有了冬冬,也不能算作她的親身體驗。
她不排斥生娃,但得給她一個心理準備的時間。
至少現在還不行。
她硬生生推開了男人。
這回,換成安婳將到嘴的肥肉吐了出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