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老板是一家歌廳的老板,林巧月也偶爾去陪唱,遇到外地顧客,就以顧客耍流氓為由假裝要報警威脅顧客,往往外地人都會選擇花錢免災。
昨晚敲詐了一個外地人,給了高老板兩百塊,結果今天那個外地人越想越不對勁,就報警了,派出所對于這種事也是不愛管,以‘你摸人家了你就活該’為由給外地人打發走了。
所以高老板也是知道了這件事,訛了一千才分他二百,找上門來了。
“好吧,那應該給多少?”林巧雯也不多核實了,見林巧月躲起來就知道是她心虛了。
“說好了一人一半的。”
“行,我給你三百,再有,高老板,以后再有這事不要找巧月了,她以后不干這種事了。”
高老板接過三百塊錢這才消氣,想了想道:“她不干你干嗎?”
“出去!”林巧雯頓時立眉了。
“不是的,巧雯,我是真心的,你若是下海我第一個捧場,這三百還你,我高永強不是差三百塊錢的人。”
沒等林巧雯發火,林巧月從北屋出來直接撲向高永強,二話不說就抓著高永強的頭發開始撓他的臉。
二人頓時打在了一起,林巧月的戰斗力還是很強的,雖然屬于潑婦打法,但是勝在勇猛,同歸于盡的氣場。
高永強卻是越戰越沒骨氣,只剩招架之力了。
林巧雯廢了好大的力氣才拉開林巧月,再看高永強,臉上被撓出了好幾道血痕。
“麻痹的,毀容了。”高永強連忙去照鏡子,
與此同時,卻從鏡子中看到身后桌邊一個男子在笑,
高永強這才轉身看著陸明遠:“你他媽誰呀?”
陸明遠也是二話不說拿起茵茵沒喝的銀耳羹潑在了高永強的臉上。
高永強就是欺軟怕硬的人,看到陸明遠的氣場,就知道這是個硬貨,
只不過在高家鎮有幾個人能比他硬?
“麻痹的,你等著。”
高永強連忙拿出手機打電話,
“二狗子趕緊帶人來林巧月這里,我被人欺負啦...”
“你快走吧。”林巧雯低聲提醒陸明遠。
“沒事,再給我來一碗。”陸明遠無所謂道。
林巧雯看他這樣就知道也是個惹事兒的主,只好去廚房又盛了一碗銀耳羹。
“高永強你就是娘們,打不過就搖人兒,連娘們都不如。”林巧月罵道。
“我當然不如娘們,娘們躺下能掙錢,我躺下只能花錢。”高永強得意著。
“臭流氓!”
“那也比你香,騷娘們!”
眼看林巧月又要動手了,屋外跑進來倆人,林巧月連忙退后。
“打他!打死這個裝逼犯,敢到咱們地界撒野...”
來了幫手,高永強嗓門頓時高八度,指著陸明遠又開罵了。
來的這二位是歌廳的保安,相當于打手,也是人狠話不多,直接沖向了陸明遠。
眼看就要近身揮拳的時候,陸明遠身體忽然一矮,雙拳直擊,二人頓時飛了出去,撞到了對面的桌子上,隨后就大口的拔氣兒,臉色烏青,要斷氣似的。
高永強覺得他的話還沒說完,戰斗就結束了,一時間有些懵逼了。
再次眨眼間,陸明遠單手掐住了他的喉嚨,對著他的后脊就拍了一掌,
高永強頓覺下身發麻,噗通跪在了地上,想站都站不起來了。
林巧月張大了嘴,這是啥招式啊?太酷了!
陸明遠坐下來,看著下跪的高永強,問道:“這是誰的地界?”
“我堂叔的,你慘了,我堂叔肯定饒不了你。”高永強還在嘴硬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