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學生上了一課……
被年僅十八歲的那個“逃犯”上了一課。
……
崔佳的任務是聯系厲巖……
雖然是大學同學,但他們并不是同一個專業。
心理學和法醫學之間的差距實在太大。
不過好在他們都是學生會成員,又屬于同一屆學生,自然就相熟了。
但畢竟畢業太多年,即便是曾經相熟,現在也許久不聯系,早就生分了。
連電話都是從其他同學那里要了許多次才要到的。
甚至之前的幾通電話打過去,都已經是空號了。
這一次電話撥通被接起,崔佳試探性地問道:“厲巖?”
他也怕打錯了電話。
那邊回復道:“你是哪位?”
崔佳如蒙大赦,終于打通了!
“我是崔佳啊!學生會的崔佳!”
厲巖想了一會兒,這才猶猶豫豫地說道:“法醫專業的崔佳?”
“是我!”
厲巖聽聞這個語氣,也直接料定了這個人的確是崔佳。
“哈哈,你小子……”
“看來是有什么事了,這都多久沒聯系過了?說吧老同學,需要幫什么忙?”
崔佳有些尷尬,但是話還是要繼續下去的。
他開口問道:“蘇躍的新聞,你看到了嗎?”
“蘇躍的新聞……你聽說了嗎?”崔佳問道。
厲巖微微一笑,顯得有些意外:“怎么會沒聽說呢?就算沒看手機,身邊的同事也都在議論這件事。”
“怎么了?這蘇躍的新聞有什么特別的嗎?”厲巖好奇地追問。
崔佳還沒開口,厲巖就恍然大悟地說:“哦,我明白了。你是想問我能不能幫忙吧?”
崔佳笑了笑,說道:“不愧是你,魔都著名的犯罪心理學者。”
看厲巖這么說,崔佳心里暗暗松了口氣,只要他答應,自己的任務就完成了。
然而,厲巖的回答卻讓崔佳愣住了:“不好意思了,老同學,這個忙我幫不了。”
“不是我不想幫,只是我去了也幫不上什么忙。蘇躍的新聞我也看了,像他這樣的逃犯,我完全猜不透他的目的。”
“他給人一種在流亡,但又沒有明確目標的感覺。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對于這樣讓人捉摸不透的人,犯罪心理學并不適用。”
“首先,他自己要認為自己是個罪犯才行……”崔佳驚訝地反駁道:“難道他都不覺得自己是個逃犯嗎?怎么可能?”
厲巖笑了笑,但隨后又有些遲疑地說:“與其說他是逃犯,倒不如說他更像是在進行一場游戲,一場以現實為舞臺的游戲。”
“我也看了一些案卷,可以確認的是,他擁有異常強大的記憶力,這是他能夠行動至今的基礎。”
“在我看來,如果你們想要贏他,就必須讓他的這個最大優勢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