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清楚緣由后,沈梨初沉默了。
再說,別人又是憑自己本事考到的好成績,又沒有作弊。
其實還有一件事情同桌沒給沈梨初講,有不少人都覺得沈梨初平時太多管閑事了。
因為不僅是尖子班的同學會來問沈梨初問題,尖子班之外的同學也會慕名而來。
沈梨初皆一視同仁。
尖子班名額競爭激烈,這可就引得尖子班末尾的一些同學十分不滿。
尖子班以外的那些同學學習進步,他們在尖子班的地位可就不穩當了。
另一邊。
六班最后一排,裴聿還趴在桌子上補著覺。
坐在前一排的江景珩回過頭來,看向裴聿的同桌,也就是謝長宴,壓低不解問道:“裴哥昨晚干什么去了,還沒睡醒?”
這可馬上就要中午放學了。
謝長宴淡淡掀了掀眸子:“只要還有氣就行。”
江景珩:“……”
原本還算安靜的教室中突然爆發出一陣不小的喧鬧。
“唉,這不是校花溫夢瓷嗎?”
“她又來我們六班做什么?”
“肯定是來找裴聿的啊,難不成還是為你而來的啊。”
“……”
吃瓜的江景珩剛回頭,就見溫夢瓷已經走近了。
“嗨~”
她對江景珩笑著打了個招呼。
江景珩也熟練地回了她一個招呼。
要說他們跟溫夢瓷玩得熟的話,其實也不盡然。
主要是平時跟江景珩三人玩得還算好的一個兄弟對溫夢瓷有點意思。
他經常拉著溫夢瓷一起玩,久而久之,大家就一起混了個臉熟。
“裴哥還沒醒?”溫夢瓷驚訝道。
她臉上畫著淡妝,披在身后的頭發也精心卷成了大波浪,身上噴了點香水。
江景珩點點頭,問她:“你找他有什么事情嗎?”
“沒帶書,來跟裴哥借一本。”
說罷,溫夢瓷徑直蹲下身,在裴聿腳邊的箱子中翻找起來。
等找到后,溫夢瓷也沒多繼續耽擱:“我走了,你記得幫我跟裴哥說一聲。”
江景珩也沒覺得有什么不妥,回了一個ok的手勢。
平日中的裴聿是極大方的存在,除了有關沈梨初的東西,其他東西送了也就送了。
正是因為如此,江景珩才沒覺得溫夢瓷的行為有多么冒昧。
仿佛溫夢瓷和裴聿之間,已經親近到某種過界程度了。
在溫夢瓷即將離開六班之前,謝長宴抽空抬眸看了她一眼,眼底浮現若有所思的神情來。
其他人不知道。
但謝長宴可太清楚了。
之所以裴聿會有那么大方,而是那些身外之物大多數對于裴聿來說完全是可有可無的存在。
可一旦涉及到裴聿看得極其重要的東西,旁人要是碰了一根毫毛,裴聿都能讓這人后悔生在這世上。
睡到上午最后一節課快下課時,裴聿才坐直身體,乖戾的眉眼微皺起,默不作聲地揉著手腕。
講臺上的老師早已經講完課了,讓六班的學生上自習。
江景珩趁機將溫夢瓷來找他借書的事情說了。
裴聿淡淡地嗯了一聲,表示自己知道了,但實則他連溫夢瓷是誰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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