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景珩纏著謝長宴也陪他下一把。
但他哪兒下得過老謀深算的謝長宴,不出片刻,就被殺得片甲不留。
既然明得玩不過,江景珩就開始當潑皮無賴。
一會兒說自己的馬是千里馬,能日行千里,謝長宴的棋子追不上他。
一會又說自己的象是飛天大象,盤旋在高空中,謝長宴的棋子吃不掉他。
一會兒還說,自己的炮是現代發明的鋼鐵大炮,一開炮,謝長宴的棋子就得死一大片。
謝長宴難得耐下性子,就著江景珩定下的規矩,陪他玩。
但很快,江景珩還是輸了。
江景珩:“……”
不是,這合理嗎?
這不合理啊!
謝長宴微微一笑:“你不是說你要去采蓮花嗎?”
“后面池塘里的蓮花還有九朵。”
江景珩不解,他什么時候說要自己要去采蓮花了。
再說,他們不是在下棋嗎,怎么又扯到蓮花身上了。
“什么意思?”江景珩天真無邪地望著謝長宴。
謝長宴薄唇微掀:“采九朵蓮啊。”
江景珩:“啊?”
頓了好幾秒,江景珩才反應過來,謝長宴是用諧音梗嘲諷自己。
采九朵蓮。
菜就多練。
殺人誅心!簡直殺人誅心!
江景珩拳頭攥得死緊,滿臉屈辱地開始罵罵咧咧:“你就不能說話跟放屁一樣直接嗎?”
全是這些彎彎繞繞的,被罵了,他也聽不懂。
謝長宴笑瞇瞇道:“蠢貨,這下聽得懂了吧。”
也不必這么直接。
還不等江景珩繼續下一輪罵罵咧咧,一只拖鞋就朝他扔了過來。
裴聿皺著眉,壓著聲音怒道:“能不能小聲一點。”
秋千搖椅上,沈梨初已經靠在裴聿懷中睡著了。
江景珩立即做了一個給自己嘴巴拉上拉鏈的動作。
謝長宴望著兩人親密無間,似乎誰也不能將他們兩人分開的樣子,微微瞇起了眼睛。
江景珩趴在桌上,玩著觸感微涼的白玉棋子,小聲問道:“那個剛回來的沈家主支長女,是得罪了梨梨嗎?”
有關沈梨初和沈家的關系,謝長宴是唯一知道的裴家外人。
江景珩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么,他只知道,若是向來不對付的裴聿和謝長宴集體討厭上一個人。
那么這個人,一定是得罪了沈梨初。
謝長宴低低嗯了一聲。
江景珩點點頭:“我明白了。”
上流圈中,相互真心交好的家族,自然會同氣連枝。
江家雖然比不得裴家底蘊深厚,家大業大,但也是實打實的望京新貴。
江景珩撐著頭,百無聊賴地玩了一會兒白玉棋子后,眼角余光突然瞥見秋千搖椅那邊,忽地皺起眉頭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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