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莎冷哼:“難怪我爸說你不會娶我,但是我夏莎也不是好惹的,你傷了我的心,我也不會讓你好過,就算是死,也得讓你付出點代價。”
她看了看身邊的人,纖指一揮:“往死里打,打完了他們兩個,收拾車里的女人。”
“夏莎,你到底想怎么樣?身為夏家大小姐,就是想狂毆我們一頓給你泄憤嗎?”靳宴禮冷眼看著她,覺得她瘋狂到了不可理喻的地步,究竟想從他身上得到什么,讓她能如此的喪心病狂。
“不想怎么樣,也有交換的條件,娶我,就是這么簡單。”夏莎提出要求。
她的話把一旁狼狽的靳言都氣樂了“這位小姐,你的要求不是無理,是太無厘頭了,你是怎么想的啊,感情的事情還能靠這種方式勉強啊!”
“我就喜歡下黑手怎么樣啊,這些人都不是中國人,打你們也不犯法,你們也就啞巴吃黃連嘍,給我打。”
夏莎的手向后一揮,那群就像瘋子一樣沖過來,靳宴禮和靳言拼盡全身的力氣也難擋眾人的圍攻。
內心一個強烈的聲音告訴他,一定要堅持下去。腹背受敵的他很快身上就布滿了傷痕。
一抹亮光從他的眼前晃過,一把短匕首向他刺來,無力反擊的他就眼睜睜的看著匕首刺向了自己的肩膀。
車內的黎漾眼睜睜的看著鮮紅的血從他的肩膀流出,她的心都要碎了,心痛的感覺侵蝕著她的心臟,她要下去,但是靳宴禮卻一直在暗示他不要下去。
突然吱的一聲,幾輛警車疾馳而來,過快的車速讓周圍的地面上冒起了白煙,他們得救了。
確定安全后黎漾從里面打開車門下車,靳宴禮肩膀上傷口還在冒血,他虛弱的抬起手,撫著黎漾的臉頰:“別怕,沒事了,安全了。”
靳宴禮的手上已經沾上了鮮血,想要觸及她卻又無力的垂了下去,黎漾強忍著暈眩的感覺,不讓自己昏過去,她要看著她醒過來。
靳宴禮被送進了醫院的手術室,而黎漾她像一只折翼的蝴蝶,無處倚靠,任由大家怎么勸慰,她的眼淚就是忍不住的往下.流。
手術進行到一半醫生從里面走出來,急急忙忙的叫來了很多位不同科室的醫生,黎漾抓住醫生的手問:“醫生,怎么不手術了,我丈夫怎么了。”
“里面的患者靳宴禮先生是你的丈夫?”醫生面色凝重的問
“是啊,請問這是怎么了。”黎漾神經開始緊張起來,她心中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患者的傷口已經縫合好了,但是患者發生了昏厥,一個簡單的外傷和頭痛不至于到這種地步的,就算是天下第一痛三叉神經痛都不會的,我們在拍片的時候發現患有患者的腦部發生了病變,他突發頭痛可能是因為腦部的腫瘤破裂,而且據患者進院時口述,他有視力減輕的癥狀,我們懷疑已經壓迫了神經,需要馬上手術,否則生命會受到威脅。”醫生簡單扼要的口述了靳宴禮的病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