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你是個好人,一個真正的君子。”這是靳宴禮對他最中肯的評價。
“你同意我和你妹妹在一起?難道就不怕之后我們還是勞燕分飛?”季恒問。
靳宴禮在腦海中想了想可以描述他那個妹妹的詞匯和語句,最事他說:“這么說吧,我覺得這兩個丫頭還是挺像的,你如果肯照顧包容她,她就能一百倍的愛回報你,我不是怕你搶黎漾才這么說,你們之間也許不是從愛情開始,但是日子過得應該不會差。”
季恒不知道怎么形容他此時的心情,和搶了自己老婆的男人談天說地,聊得不亦樂乎,這么沒心沒肺的人,恐怕也只有他了吧。
回到病房,在門口前,靳宴禮拉住了季恒的胳膊:“容我最后說一句,你真的是救了好,如果不是你,或許她明天或者什么時候真的要嫁給伯母挑的那些有錢人了,你好人做到底,包容她到底,她一定會加倍還給你的。”
黎漾在醫院里住得很不習慣,一天看不到晨希,她就心里發慌,所以就天天吵著靳宴禮要回家,靳宴禮好說歹說同意了,去給她辦出院手續。
黎漾收拾好東西后,就拉著靳曉雪說悄悄話:“曉雪,這幾天季恒怎么沒有來啊?”
靳曉雪瞥了她一眼,話里帶著醋味兒:“怎么你想他啊,想他你自己去找啊,問我干什么。”
“說什么呢,我是說那天說要和你結婚了,你為什么又不同意了。”黎漾推了她一下說。
“如果是初見時他對我這么說,我會義無反顧的嫁給他,我可能還會想,沒有愛情那有什么大不了的,我愛他他一定就會愛上我,可是后來我發現,我這么死皮賴臉的,得到的只是他的憐憫而已,他可能只是覺得我太可憐了,他并不會愛上我。”靳曉雪低著頭,大大咧咧的她眼神里充滿了落寞。
“可是我覺得大伯線逼你那么緊,你沒有再選擇的機會了,與其和那樣的人在一起,不如選擇季恒。”
“我不想讓他為難,他太善良,裝冷漠都不會,他的婚姻一直是在救這個,救那個,我不想財坑他了,他應該有屬于自己的生活。”
黎漾也不好再說什么,她沒有立場去勸她和季恒彼此接納對方,她只是覺得靳曉雪很適合季恒,但是具體走到哪一步,還得他們自己拿主意。
“臭丫頭啊,你怎么回事兒啊,搞砸了宴會,搞砸了相親,怎么還把自己搞到醫院來了?”靳曉雪的媽媽劉珍突然走進病房,劈頭蓋臉的就對她一頓數落。
“他和他前妻的事情還沒處理干凈呢,我怎么跟他結婚啊!”靳曉雪抬頭看了看母親說。
劉珍雙手交疊著放在胸前,不以為意的瞥了她一眼:“那點破事兒有什么關系,嫁過去了有錢花不就行了。”
靳曉雪心煩極了,氣呼呼的回答:“行了,我知道了,等我腳上的傷好了就去找他去登記,你放心吧,現在你回家吧,我想休息了。”
劉珍伸出手戳了下她的額頭:“別老動那些花花腸子,一天總想著戀愛,哪兒有那么多的羅曼蒂克,結婚生個兒子比什么都強。”
只見這個時候季恒出從外面走進來,擋在了靳曉雪面前說:“岳母說的極是,我和小曉正在商量結婚的事情,您說的事情,都正在進行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