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曉雪拉著他的后衣襟,示意他不要多管閑事,劉珍上下打量著季恒,他今天沒有穿正裝,很平常的一件牛仔褲,白色的休閑襯衫,看起來沒有平時那么的嚴肅,但就是這平和讓劉珍很不喜歡,他覺得眼前的這個男人不太適合她的女兒,因為他看起來不是那么的有錢。
“小伙子,我女兒是要結婚,但是對象絕對不是你這樣的人,快走吧,我不想看到你。”劉珍說話一點情面都不留,同樣她也沒有給自己留下余地。
季恒算是見識到了靳媽媽的勢力,生活在這樣的家庭她還能這么活潑真是難為她了,季恒沒有聽那她的話離開,反而坐在了靳曉雪旁邊,從柜子上拿起個蘋果,用刀削起來。
劉珍見他這么死皮賴臉生氣極了,揚手就打掉了季恒手上的蘋果,由于動作太過突然,季恒沒有來得及閃躲,鋒利的水果刀,把他的手指都割破了,傷口看起來很深,出了很多血。
“你怎么樣?”靳曉雪抽出幾張紙巾立馬裹在季恒的手指上,看他受傷,她的心很疼。
劉珍看她這個沒出息的樣子,心里氣極了,這個男人還賴在這兒死皮賴臉的不走,一會兒袁公子還要來,看到這一幕可怎么辦啊,她急的直跳腳,可是靳曉雪還在那兒關心那男人的傷勢。
她二話不說把季恒拉起來,揚手就給了靳曉雪一巴掌:“我和你說過什么?你的婆家一定要門當戶對,找這么個窮小子你后半生還有什么指望。”
靳曉雪委屈的看著母親,她從進來就沒有說過一句關心她的話,她不關心她的傷勢,不過問她的冷暖,她關心的只有她能給靳家帶來什么利益。
劉珍看了一眼季恒,怒斥道:“還不滾,別纏著我女兒。”
季恒面色平靜的說:“我叫你一聲岳母,是對你的尊敬,不過現在看來也沒有這個必要了,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我和曉雪婚后,應該不會常回去看你,請你也不要打擾曉雪的生活。”
劉珍冷哼一聲,嘴角牽起譏笑:“你以為你是誰啊,除了長得有幾分人樣兒,其他的還有什么,別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了。”
黎漾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插話道:“大伯母,季恒的家世很好的,您誤會了。”
劉珍不屑的看了黎漾一眼:“黎漾大伯母可不希望我的女兒也像你那樣,三番四次的讓人甩,現在又弄了個孩子回來了,真不道小文怎么想的,說什么都信,野孩子也當個寶。”
這個病房里一共住了四個患者,其他兩個患者的家屬就這么的看著劉珍表情豐富的表演,都說有錢人勢力眼,沒想到這個女人把勢力練就的如此極致,他們默默的替靳曉雪感覺到悲哀,攤上這么個媽,她的人生簡直就是個悲催。
靳宴禮辦完出院手續,她的話他大部分都聽到了,他慢慢的走進去,看到季恒后表現出一副吃驚的表情:“季董,您怎么來了,我還想哪天到家里拜訪呢。”
果然,劉珍一怕季董兩個字就驚了一下,當聽到靳宴禮要到他家里去拜訪時,臉上的表情更是驚訝,能讓靳宴禮都去拜訪的人一定是不簡單啊,難道她是看走眼了?
她拉著靳宴禮的手就問:“小文啊,這是誰啊?”
靳宴禮甩開她的手,冷冷的回答:“沒有誰,就是我和黎漾的恩人,jk集團執行董事,小漾在美國這幾年都虧了他的照顧,這么多年把自己的事情都耽誤了,最近回國來,他覺得靳曉雪挺合適她的,剛追到手,您就給棒打鴛鴦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