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吃著飯呢,他這么深情款款,含情脈脈的她還真有點受不了,急忙抽出自己的手,繼續吃著午飯。
靳宴禮尷尬的看著自己的手,想他自己現在都淪落到如此地步了,還不如一盒盒飯重要呢,悲哀啊。
吃過午飯黎漾就哼著小調兒回了自己的一畝三分地兒,靳宴禮思量著她現在工作經驗還少,資歷也不夠,要不然她一定會是一個優秀的hr,或許可以專門的培養一下她這方面的能力。
正當他若有所思的時候,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了,他以為是黎漾回來了,就笑著抬起頭:“小迷糊又忘記什么了?”
“讓你失望了,我不是你的小迷糊。”溫嵐環著手臂,陰陽怪氣的說道。
靳宴禮的笑容僵在嘴角:“怎么是你?”
溫嵐兀自的拉著把椅子坐下,嘴角牽起笑意:“怎么不能是我,我只不過是吸了幾天白粉兒,故意傷人,法院判了幾年,但是呢要多虧了我的身體爭氣啊,得了癌癥,保外就醫了,靳宴禮,你把我送進了監獄,毀了我的大好年華,這筆賬我們是不是得算算啊。”
原來是這么回事,不知怎么,聽到她重病的消息,靳宴禮一點都沒有意外,也沒有一點憐惜之情,聽她說的話,就像是看電影一般,絲毫掀不起波瀾。
“病了就好好去治病,來找我干什么,身體是你自己的,和我有什么關系。”靳宴禮繼續處理著手上的文件,漠視她的存在。
溫嵐拿下他手中的筆:“夫妻一場,你不會這么絕情吧,看這種病需要很多錢的,你讓我拿什么去治啊。”
靳宴禮抬頭看了她一眼,面色蠟黃,雙眼沒有一眼神采,和從前那個妖嬈的她相比,仿佛蒼老了許多。
“你得了什么病?”靳宴禮問她。
“白血病加上艾滋病。”溫嵐苦笑著說出自己的病情。
靳宴禮聽后身體略微的沉了一下,但并沒有表現出太大的情緒,她雖然可惡,但是現在這樣也著實可憐,他從抽屜里拿出支票本,寫了一張五百萬的支票給她:“這些錢你先拿去看病,如果在醫療上有什么需要幫助,我讓靳言幫你找醫生,他在美國認識不少朋友。”
“這算是施舍嗎?”溫嵐看了看支票上的數字說。
靳宴禮就知道她這第嘴里吐不出什么好話,他的椅子向后退了退站起身說:“隨你怎么想吧,先去看病,身體好點了再來打嘴仗吧。染了那種東西,會有這種后果,你早就應該想到的,以千萬不能再碰了,別拿自己的命不當回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