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嵐笑了笑,把手中的一個塑料袋放到桌子上:“謝謝你了,說真的我也真是需要這筆錢,來的時候我看到一家花店在賣綠植,你也經常抽煙,就買了盆仙人掌給你,聽說這個能吸附有害顆粒物,效果不錯。”
靳宴禮看了看這盆綠意盎然的植物,想了想說:“謝謝,這禮物我收下了,不管怎么樣,還是要祝你身體健康吧。”
溫嵐揚了揚手中的支票,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走出了靳宴禮的辦公室,靳宴禮,你毀了我的一生,從今以后,你也別想好過。
溫嵐來過的事情,靳宴禮并沒有太過放在心上,她只是來要錢的,他們的生活已經沒有了任何的交集。
自從黎漾上班以后靳宴禮和她的家庭地位就發生了逆轉,從前他還能和她吆五喝六的在語言上占個上峰,但是現在,他連話語權都被剝奪了。慢慢的靳宴禮也接受了這個現實,老婆兇悍一點,他也有安全感嘛。
這天上班的時候,黎漾又把靳宴禮氣得夠嗆,原因是她為了陪她的小姐妹去逛街,忘記了中午要和老公吃飯的事情,氣得靳宴禮中午也沒有吃東西,被人忽略,心塞。
晚上回家的時候,他照常的吃飯,黎漾以為他是不生氣了,瞬間她又滿血復活,一副生龍活虎的樣子了。
但是回到房間,靳宴禮就奕了一副模樣,他像一頭兇猛的野獸,一聲不吭,只是一步步的向她逼近。
就以黎漾以為要發生什么,正準備閉著眼睛接受現實的時候,靳宴禮卻躲開了,猛的打了幾個噴嚏,引得她一陣輕笑:“你還能不能有點出息了,挺好的戲,讓你給演砸了。”
靳宴禮轉過身,一臉兇相的看著她:“把你剛才說的話再說一遍。”
黎漾朝她吐了吐舌:“好話不說二遍。”
“你,別后悔。”靳宴禮壓低了聲間,一逼很是內傷的樣子。
正當黎漾準備打開電視繼續追劇的時候,靳宴禮整個人欺了上來,她被嚇了一跳,惱怒的伸手去推他,可是卻于事無補,他整個人都貼了上來,嘴角掛著壞笑:“你想演什么戲,激情戲嗎?”
黎漾的小臉紅得像熟透的番茄,心里暗罵他的仗勢欺人,她躲開他唇間的溫熱氣息:“你再搗亂,不讓我看電視,我就還讓你做俯臥撐,讓你女兒一起。”
靳宴禮臉上的笑意更張狂了些:“戲演完了讓再做。”
他的臉再次壓下來,涼薄的唇含住了她的小嘴兒,她所有的不滿和抗議都被他吞進了口中,他的手在她手背上輕撫著,唇間的吻急切又熱烈,黎漾動情的抬起手,環住了他的脖子。
只是在激情一刻靳宴禮卻從她的身上起來,伸手攏了攏黎漾身上的衣服,起身說:“你看電視吧,我去洗個澡。”
黎漾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情況,有些不知所措,有些羞憤,有些尷尬,她氣呼呼的穿好衣服,摔門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