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靳宴禮的心里也沒有好過多少,最近他總是感覺有些力不從心,不光是在這件事上,就是白天工作的時候,也總是哈欠連天,四肢酸軟無力,他才三十五歲,不會現在身體就已經透支了吧,那以后的生活可怎么辦啊。
他到浴室沖了個澡,冰涼的水并沒有讓他身體清醒過來,他越發的感覺無力,回到房間倒頭就睡了。
之后連連幾天,他發現自己的狀況越發的不好,有時工作了半天,就要到里面的休息室里休息上半天,整個人都萎靡不振的。
黎漾也發覺了他身體的異樣,早上開車去公司的時候,有好幾次都差點發生了事故,她感覺事情有些嚴重。
這天中午吃飯的時候,黎漾見他又趴在桌子上睡著了,她把辦公室的空調溫度調高了幾度,免得他再受涼。
她在辦公室一直等到他睡醒了,當他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的時候,她問道:“老公,你最近怎么了,工作是不是很累啊,你的臉色很不好啊。”
靳宴禮剛睡醒,就從抽屜里拿出煙來點燃,搖頭說:“沒事,可能最近太累了,好好休息一下就沒事了。”
“不是啊,這幾天你的臉色真的太差了,我們到醫院檢查一下吧,別是身體出了問題,上次你忘記了嗎?自己不注意,直到嚴重了才去看,很危險,下午不要工作了,我們去醫院。”黎漾害怕也像上次的事情一樣,發現病情就已經晚了,她可不敢再看他受一點點的傷害了。
靳宴禮想想也是,他也不想讓黎漾再擔心,便應了下來,他今天真的不太舒服,早上連飯都吃不下去,從公司辦公室里走出來,只是到電梯口的這一段距離都是靳言扶著他進去的,雙腳使不上一點力氣。
今天他正好一天都沒有吃東西,檢查項目做起來沒有任何影響,結果很快就出來了,醫生是以前給靳宴禮做過會診的楊主任,他看了看靳宴禮說:“靳先生,根據你的檢驗結果,血液和器官都沒有病變。”
“那他怎么會這樣啊,他一經很多天都這樣四肢無力,總是冒虛汗,人都沒有精神,赤豆醫院的路上,他路都走不了啊。”黎漾被他嚇得夠嗆,聲音都啞了。
“一直是這樣嗎?有沒有在什么狀況下好轉一點?”楊醫生問。
靳宴禮打了個哆嗦,虛弱的說:“工作累了,抽根煙就能好一些,不過頂不了多一會兒又難受了。”
楊醫生低下頭,輕咳了一聲說:“靳先生,恕我直言,您的檢查結果沒有任何問題,您是不是有吸毒史啊。”
靳宴禮一楞直接否認:“不,怎么可能呢,我從不碰那種東西。”
楊醫生說:“但是您的狀況和毒癮發作的癥狀很像啊,如果是您的血液和臟器有問題,您身體出現了這種表相的話,應該會有發熱的狀況出現,但是您看,你手心時都是潮汗,不是病變引起的。”
黎漾和靳言他們都是一臉驚訝的看著靳宴禮,都覺得他不可能吸這種東西,他沒有理由去碰這些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