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是溫嵐,她前些天來過公司。”靳宴禮聽到吸毒二字很自然的想到了溫嵐,只有她有這方面的歷史,他最近也只接觸過她。
“她不是被抓了嗎?”靳言訝異的問。
“她得了血癌和艾滋病,被保外就醫了,她來找我要錢,我給了她五百萬,她走的時候送給我一盆花,會不會是這個東西有問題。”靳宴禮摸了摸自己臉上淌下來的虛汗說。
靳言連忙報了警,警方來人給靳宴禮抽血做了化驗,連同那盆花兒都做了檢查,結果是靳宴禮的尿檢呈陽性,確認吸毒無誤,但是那盆花兒是真的一點問題都沒有。
他說自己吸煙了狀況會好些,警方又把煙做了檢查,結果問題就出現在煙上,而且毒品的純度連警方都感到了震驚,按照靳宴禮吸入的量,他已經是嚴重的毒癮者了。
這個消息無疑將黎漾和靳家人都扔進了一個偌大的冰湖里,他們的心像是被凍僵了,麻木了,恐慌過后,他們的心里都感覺到了一陣無力。
靳宴禮是有經驗的人,他太了解這個東西的危害能力,除了強制戒毒,沒有一點辦法,而且過程極其痛苦,誰也不能保證,在這之后會怎么樣,在毒品面前,再有意志力的人,都會感覺一挫敗,他的未來已經被這個東西毀了。
靳宴禮不想到戒毒所去,那種地方實在是太可怕了,他把自己關在別墅的閣樓上,除了讓人把飯放在門口,他不允許任何人靠近這個屋子,因為在這個過程中他會變得無比的丑陋,他不想嚇到了黎漾。
他之前一天有時都吸兩包煙,這個癮頭戒起來很有難度,最痛苦時他讓靳言用繩子捆在了閣樓內的一根承重柱上,整個身體都用最粗的麻繩纏繞起來,沒有一點縫隙,這樣他就算是想掙扎都沒有余地。
嘴里塞進了一根木棍兒,免得咬到舌頭,他雖然沒有掙扎的余地,但是在毒癮發作時身體的劇烈抽搐,讓他的背和手都在后面的柱子上磨出了血,即使這樣痛苦他都沒想過要再去吸一支煙,因為他知道這個東西必須要在他的生命里連根撥除。
靳言晚上來送飯時見到他可能因為毒癮發作嘴里有些嘔吐物,就拿來水給他漱口,他要給他換衣服卻被靳宴禮拒絕了:“先不急,不用松開我,過兩天就好了,你把吃的都拿出去吧,我現在不想吃,告訴小漾別讓她哭了,我不在,她一定又躲到房間里哭了,讓她保重身體,別等到我爬起來了,她又倒下了。”
靳言笑了笑:“這次你真低估她了,她就哭了兩天,然后就振作起來了,活蹦亂跳的等你成功戒毒呢。”
“那就好,照顧好家里,咱媽身體怎么樣?”
“故作堅強唄,惦記你,我沒讓她上來,她要是看到你這副樣子,不心疼死了。”
靳宴禮無力的點點頭:“事情有眉目了嗎?”
“我還沒有和他提,你的煙一直都是李逸整條買了放進你辦公室的,但是他跟你這么多年,一直是你的左膀右臂,我不相信他會這么做,沒有理由啊。”靳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