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過什么?”靳宴禮心里雖然明白,可是怕她再鬧,只好和她搭著腔,瞎聊。
“你說咱們倆上輩子是做了什么虧心事啊,這輩子老天爺要這么懲罰我們,一件事又一件事,折磨了我十年還不夠嗎?”黎漾笑了笑,又很難過的哭著。
靳宴禮溫柔的看著她,拭去她臉上的淚水:“都過去了,以后還有更多的美好等著我們。”
黎漾伸手摸到她豎實的胸膛,躺在他的腿上哼哼唧唧的說著什么,可是她的意識一會兒清醒一會兒糊涂,靳宴禮也有些聽不懂她的話。
靳語言就這樣坐在床邊,耐心的聽著她的胡言亂語,看著自己身上的狼狽,靳宴禮無奈的揚起嘴角,怎么辦呢,他就是愿意讓她折磨一輩子。
?低下頭,看著懷里睡著了還在哼哼唧唧的小女人,酒醉過后小臉上染著一絲緋紅,長長的睫毛,像是羽毛一樣輕輕的顫動著,眼角時不時的還流出淚花,任誰都能看得出她心里的委屈。
靳宴禮低下頭在她的臉上輕輕的吻了一下,輕聲哄道:“雪兒,躺下睡好不好?”
室內的暖氣開得很足,黎漾身上還穿著那件羊絨大衣,她扯著身上的衣服:“熱......”
敢情兒她根本聽不懂他在說些什么,靳宴禮強硬的把她放到床上,伸手脫去她的衣服,可是現在黎漾卻有點想歪了,以為他是要做些什么,莫名的,她的臉上露出了一抹魅惑的笑意。
伸手又勾住了他的脖子,傻笑道:“你是不是想要做壞事,大壞蛋。”
天呢,這個女人肯定上天派來折磨他的,醉成這樣了,就好好睡覺不好嗎?現在就算是她有心情來個激情一刻,他也沒有心情了,他已經被她折磨的筋疲力盡了,真是該清醒的時候不清醒,不該清醒的時候,她又搗亂。
靳宴禮皺了皺眉頭把她的手拽下來:“好好睡覺,別鬧了。”
靳宴禮故意坐遠了些,黎漾撲騰著胳膊,找了一會兒他,后來見實在是摸不到,就放棄了,嘴里還念叨著:“沒良心,又走了,討厭。”
她不鬧了,靳宴禮的臉上莫名的還有些神傷,心里覺得就這么的把他給忘了,后來他自己笑了笑,原來他自己也變得幼稚了。
他給她蓋好被子,自己去了浴室,洗了個熱水澡,洗下這一身的疲憊,但是出來以后他可沒有膽子和她共睡一個床,這一會兒要是再鬧起來,他有點把控不住。
索性他就拿了條毯子鋪在了地上,打個地鋪也不錯,俗話不是說的好,距離產生美嘛。可是后來他才知道,他真的想多了,這一晚他都沒有睡著覺,床上的女人哼哼唧唧了一晚上,而且根本聽不清她說的是什么,她的話就像是緊箍咒一樣,弄得他想發狂,完全是要崩潰的狀態
靳宴禮不禁在想,老婆,你都念叨了一晚上了,口不渴嗎。要不要倒杯水給你喝,您老歇一歇。
之后雖然有過那么片刻的安靜,可是這樣才最可怕,就在他要睡著的時候,這位大小姐又犯起了糊涂,開始胡言亂語。</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