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宴禮,我這輩子不服誰,我就服你,別看她是我妹妹,可是這個性子,我還真是受不了,真是太作了。”連季勛都看不下去黎漾這個折騰勁兒了,比七八歲的孩子還能作。
靳言不以為意,還是一臉寵溺的看著自己的老婆,她鬧就由著她好了,女人不就是拿來寵的嗎?
最后他們兩口子就被大家給轟出來了,在一起開開心心的,他們甜的有點讓人反胃,眼不見為凈。
靳宴禮現在是發現了,黎漾有一個毛病,她不喜歡坐車,真是苦了他的兩條腿了,脖子上掛著她的包兒,背上背著一個爛醉如泥的女人,李逸開著車跟在后面,畫風很是清奇啊。
黎漾身上的大衣因為和他后背的摩擦,敞開的領口被扯到了一邊,只有她身上的那件透視裝的薄布料貼在靳宴禮的身上。
寒冬里,黎漾身上的體溫透過軟薄的布料傳遞到靳宴禮的身上,靳宴禮恨不得馬上把她塞進車里,一腳油門兒踩回家,她實在是太磨人了。
她的手像八爪魚一樣緊緊的勾著靳宴禮的脖子,死死的不肯撒手,他晃著頭想甩開她的手,讓她別抱得這么緊,可是喝得爛醉的她怎么能聽他的話。
這簡直要了靳宴禮的老命,在走了一段之路之后靳宴禮再受不了這樣的折磨,把黎漾塞進車里,拿了二百塊錢,又把李逸扔在大街上。
他不敢把黎漾放在副駕駛上,她實在是太危險了,開著車,按捺著燥熱的心,在她擾人的酒醉呻吟聲中,他把車開到了家。
打開家門,正準備睡覺的王亞茹就看到了黎漾攀在靳宴禮身上,時不時的還去偷仍他尷尬的場景。
?靳宴禮被她死命的拽著脖子,越是掙扎,她越是摟得越緊,王亞茹尷尬的看他們一眼,轉身回了房間,這小兩口一天到晚的鬧,連靳宴禮也變得這么幼稚,她真是沒有辦法。
黎漾嘴里不停哼哼唧唧,腦袋在靳宴禮的胸口蹭來蹭去,靳宴禮看母親進了房間以后,立即抱起她就跑回了房間。
黎漾和身體真的成了一灘爛泥,靳宴禮撫了下臉上的汗水,想要漢服她這個小魔王還真是個休力活兒。
?喝多了醉,黎漾又吐又鬧,靳宴禮就算是再有心情也不能硬來不是,眼看著一個磨人的妖精在他的身上作亂,他還只能看不能摸的心情,誰能夠理解。
小姐到底是喝了多少酒啊?
待她稍微安靜下來,靳宴禮點著她的小腦袋說:“以后你要是敢再碰一口酒,我把你的腦袋擰下來。”
可是現在她能聽進他的話就怪了,靳宴禮嘆了一口氣:“我上輩子是不是欠你的,讓你這么折騰我,我都不年輕了,能禁得住你這么折騰嗎?。”
黎漾好像是清醒了些,迷離著雙眼看著他:“我才沒有折騰,我就是心里高興,也不對,好像還有點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