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告訴你,是誰給安然這一切的。”正當安然和黎漾都是一臉怒氣的往外走時,季勛和靳宴禮突然出現在了門外。
安然和黎漾像是看到了救星一般,立即都投入到了老公的懷抱,靳宴禮和季勛把他們帶到身側,讓她們先到樓下去等著。
她們走后靳宴禮和季勛走近屋內,看到周萍做好的飯菜,季勛全數的都倒進了垃圾桶,他聲音清冷的說:“給你們三天時間,馬上給搬出去。”
“憑什么,這是我們的房子。”安意最擅長的就是沒辯三分,但是在季勛面前她的氣場就有點弱了下來。
季勛將最后一個盤子扔在垃圾桶里,抽出兩張紙巾擦了擦手說,語氣平靜:“安然有心與你們不計較,可是你們這么不依不饒的,是你們自己葬送了未來,別怪我們無情了。她明知道當年自己不是你們收養的,而是你們為了還賭債偷來的孩子,她都沒有計較,她已經還了你們的養育之情,你們還想怎么樣。”
“你胡說,什么偷來的,她是我們在路邊撿的。”提起當年的事情周萍矢口否認。
季勛把懷里的一本日記扔在她的臉上:“自己看,當年你們的對話她都聽得清清楚楚,做了那么多的虧心事,你們也不怕報應,給你們機會,自己滾出寧安,否則就不是法庭上見那么簡單了,你們兩個進去了不以足惜,但是你們這女兒做過的好事,也得在里面蹲幾年吧,你們想讓這孩子在監獄里面出生啊,就算是監外執行,等她的孩子過了哺乳期,這幾千萬的虧空,她也得再進去,這里面的輕重,你們自己掂量。”
周萍和楊振聲看到那本日記時就再也不說話了,他們沒想到他們隱藏了多年的秘密,就這樣被呈現在了明面上。
季勛沒有和他們多費什么口舌,識趣兒的,他們就該知道今后怎么辦了,如若不然,他有的是辦法對付他們。
他的這筆賬算完了,但是靳宴禮可還沒有消火,他繼續向他們施壓:“剛才是誰不讓我女兒上廁所的。”
這副低沉的語調讓安意嚇破了膽,她不敢承認,畏畏縮縮的站到了劉偉的身后,這點小動作怎么會逃得過靳宴禮的眼睛,他實在是不想和她多費什么口舌,沒有什么智商,還強硬了這么多年,上天還真是眷顧她,讓她多活了這么多年,要不是安然心腸好,這些人現在早就在監獄里了。
靳宴禮掃視了一眼她突起的肚子說:“和你道理實在沒什么意思,你應該感謝你的孩子救了你,否則這件事情不會這么快就完結,在寧安的人都知道的我的脾氣,因為我的太太我收斂了許多,我不喜歡威脅別人,我辦事喜歡有理有據,是你們有錯在先,馬上去給我太太道歉。”
“嗯,好,我馬上去。”安意現在哪兒還顧得上是不是懷孕了,只見她跑得比兔子還快,電梯來得慢些,她跑著就下了樓。
在樓下找了一圈兒,才找到他們的車,在車前咕咚一聲就跪在了地上,安然被嚇了一跳,打開車窗問:“你這是干什么,快起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