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動開始的時候,李若珍才發現自己真的穿錯衣服了,下面的人都玩兒瘋了,可是她這一出兒,怎么玩兒啊,只能站在一邊眼巴巴的看著。
看著已經玩兒瘋的黎漾她們,她怒火中燒,纖薄的玻璃杯都快要被她捏碎了,她沖動的想要上前去撕開她那張天使般的偽善面孔,但是后來她想想,和這丫頭在一起打嘴仗有點沒有意思,或許應該從其它地方入手,徹底的打敗她。
在酒店躍層的宴會廳里,靳宴禮他們能清楚的看清樓下發生的一切,但是樓下的卻看不到他們,此時他手上拿著酒杯嘴角噙著笑意,家里的這小女人身材還真的不錯,在家里還沒覺得,但是放在人堆兒里,還里是出眾。
“嘖嘖,知道那是你老婆,不用一直盯著看,跑不了。”季恒站在他身后揶揄道。
靳宴禮笑笑:“你不也一樣,靳曉雪一玩兒瘋起來,你可管不住,那就是個瘋婆子,都懷孕五六個月了,你真得看著點兒。”
“嗯,沒事兒,我看她挺老實的,不是看著晨希玩兒呢嘛。”季恒看著她突起的肚子,莫名的臉上多了幾分笑意,這就是他的妻子,他孩子的母親,他正在一段婚姻里享受著幸福的滋味。
靳言也湊過來看熱鬧,沒想到他那看著文文靜靜的小妻子玩兒起來也這么瘋狂,只是他的目光突然瞥見了人群中的一個奇怪的身影,他叫了一聲靳宴禮:“大哥,你看那個女的,她四下張望著看什么呢?”
經他這么一說,他也注意到了人群中的李若珍,看起來她只是站在黎漾的身后,但是她的目光卻是在四下的打量著什么,讓人看起來很懷疑。
“時間也差不多了,我們也下去吧,別讓這女人玩兒出什么把戲來。”靳宴禮看了看手表說。
通知了宴會現場的主持人以后,后臺的人關掉了音樂,現場一片寂靜,人們都交頭接耳的,不知道原因。
此時現場已經響起了音樂聲,臺上走上來一個身材頎長的身影,燈光沒有打在他的身上,讓人看不清模樣,但是黎漾卻看出了點門道:“這人怎么這么眼熟,是哪個明星吧,像上次在酒店遇到的那個,啥來的,陸北南。”
“不像,他比陸北南高。”黎漾看著臺上的男人說。
你在南方的艷陽里,大雪紛飛,我在北方的寒夜里,四季如春,如果天黑之前來得及
我要忘了你的眼睛,窮極一生,做不完一場夢,他不再和誰談論相逢的孤島,因為心里早已荒無人煙,他的心里再裝不下一個家,做一個只對自己說謊的啞巴,他說你任何為人稱道的美麗,不及他第一次遇見你,時光茍延殘喘。
黎漾臉上的笑意慢慢的淡下,窮極一生,做不完一個夢,他不再和誰談論相逢的孤島,這不是她過去生活的寫照嗎?這道歌她在前兩年經常聽,她覺得歌詞里寫的青梅竹馬的愛情深深的觸動的她,現在聽起來,這首歌仍然能走進她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