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靜下來,外面就傳來了敲門的聲音,她煩躁的起身:“干什么?我睡了?”
“媽媽,幼兒園明天要交一個手工作業,可是我不會,爸爸也不會,你給我做好不好。”晨希軟糯的聲音在外面響起。
黎漾立即答應:“哦,媽媽知道了,這就來了。”
換了身家居服,黎漾走出房間,從門口的柜子里拿出了她做手工的東西,走到客廳,坐在地板上說:“晨希,我們做一盒玫瑰花好不好,家里有很多色的絲帶,媽媽做一大盒給你好不好。”
晨希點頭道:“好,媽媽最好了,爸爸真笨。”
好不容易把晨希哄睡著了,黎漾一頭鉆進了房間,關緊房門,靳宴禮無奈的搖頭,這是把他當賊一樣防著了。
第二天一早,黎漾不知是想條逃避還是怎么,早早的就離開了家,沒有給他們父女再見面的機會。
晚上,她又特意沒有回家,她實在不是想再去看女兒殷切期盼的眼神了,也不想再和靳宴禮有任何交集。
夜晚綻放的霓虹燈,喧囂的車水馬龍,晃動的紅酒杯,酒吧內的氣息曖昧至極。
她今天晚上約了莫小小來外面喝酒,莫小小作為她的護花使者,基本上沒喝多少,竟看她一個人拿著酒杯一杯一杯的干了,說真的,她現在的酒量還真是不錯。
黎漾喝了好多酒,她感覺整個人暈暈沉沉的,跌跌撞撞的站起來,笑著看了一眼莫小小,拉著她的胳膊:“我要去廁所尿尿,你去不去啊?”
莫小小擺了擺手:“我又沒喝,尿什么啊,你自己去吧。”
說完黎漾踉蹌的起身,一步三搖的走向洗手間,此時她因為情緒過于激動臉上的妝也花了,頭發也亂了,整個人看起來狼狽不堪。
頭發在臉上糊著,她感覺有些癢,她用手胡亂的將頭發撥開,雙腳發軟的走向衛生間。
她走到衛生間門口,抬頭看了看,嘴里念叨:“恩,長頭發,女廁所,沒錯。”
說完,這大姐就把男洗手間的門給推開了搖搖晃晃的走了進去。陸北南剛提上褲子就看到了這女人鉆進來,有沒有搞錯,半年到酒店吃飯兩次,兩次被這女人堵在了廁所里,他們的孽緣還真是不淺啊,這一次她好像喝了酒,迷瞪著就想往里面鉆,他可是剛看到有一個男人進去了。
見勢不好,他連忙把她逮出來塞進了女洗手間,待她解決完后出來的時候,一把就拉起了她裙子的后衣領:“喂,醒醒行嗎?你這人怎么回事,沒事兒就往男洗手間跑,有什么怪癖啊。”
黎漾迷迷糊糊的哪兒聽得清他說的是什么,陸北南看著她臉上的凌亂,心底莫名的閃過一絲異樣的情愫,那個李若珍在上流圈兒和靳宴禮那點事兒他也聽說了,莫非,她這是在為了靳宴禮的事情苦惱嗎?</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