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辦,我覺得會有很多人對我流口水啊。”安然自戀的說。
“我帶著針,把他們的嘴縫上。”季勛說的可是真的,誰要是敢看她,他就打得他滿地找牙。
經過三個月的恢復。季勛的腿不是一點感覺沒有,但是走路已經完全沒有問題,晚宴的時候他時間太長,還是帶了根手杖,但是始終他都沒有拿出來。
“累嗎?累了就找個地方坐一會兒。”在宴會間歇,安然扶著他找了個地方坐下,替他擦去了臉上的汗珠。
季勛拍了拍他臂彎中的小手,輕笑著說:“沒事,累的是你,穿著高跟鞋,還要扶著我,只是有點酸,不用擔心。”
“我不是擔心,我怕你再瘸了。”安然故意嗆他。
“瘸了也不離婚,這輩子你就只能嫁個瘸子。”季勛點著她的小臉兒說。。
就在他們兩個情意綿綿的時候,一個突兀的聲音響起:“小嫂子,你怎么來了,你這也太不夠意思了,剛離就重歸季大哥的懷抱了,太不拿我當回事兒了吧,你這讓我情何以堪啊。”
慕皓源一張嘴就是油腔滑調,還不時的向安然拋媚眼兒,安然默默的低下了頭,她知道了,這個就是那天她喝多了酒纏著的男人,還真是冤家路窄啊。
季勛戳了慕皓源一下提醒他注意場合,這他才收斂了些,趁著季勛和別人聊天兒的功夫,他又跑到安然面前,但是卻不再是那副痞子模樣,而是一本正經的說:“以后少去那種地方,你不適合那里。”
安然尷尬的笑笑:“謝謝慕少提醒啊,您能不能高抬貴手把這件事兒給忘了啊,能別再提了嗎?”
“你忘記了很容易,我可是記得很清楚。”慕皓然似乎意有所指,只是安然沒有聽明白。
她的目光一直都停留在季勛身上,他是一個發光體,自然有很多的追隨者,女人的嫉妒是這個世界上最可怕的東西,當她們看到季勛臉上對安然露出的笑時,那些傾慕他的女人怒火中燒,他去另一邊和別人打招呼時,她們就組著團兒的來到安然面前。
“哎,你是哪位老總的女兒啊,怎么沒有見過你啊。”一個化著濃妝的女人指著安然說。
“誰家的都不是。”安然感覺到了來者不善,就隨便的應了一聲。
“你什么態度,怎么跟我們楊大小姐說話呢,愛答不理的,有沒有禮貌啊。”女人身后的跟班兒用嘲諷的語氣說。
“就是明珠,這丫頭不把你放在眼里呢!”有人也附和道。
安然也接觸過不少的成功人士,但是他們對子女的教育可都非常嚴格,有錢人家的子女分為兩種,一種是才華,金錢加身不把人放在眼里,一種是鼠目寸光,眼高于頂不把人放在眼里,面前的這些個女人,明顯是屬于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