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騷貨,以后還是跟著我吧,指著你那個男人,是不行的了。”山哥繼續揮動著手中的皮帶,他就愿意聽她大聲的嘶喊,她越痛他就越開心。
一陣歡愉之后山哥將安意推開自己躺到了床上,點燃事后煙一口一口的抽起來,他還沒有發話讓她滾蛋,滿身皮帶傷和巴掌印的安意等著他歇過了乏再來搞她,伺候金主,得讓金主滿意啊。
山哥將手中吸得還剩下半根的香煙捻滅在安意的身上,她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心理也近乎變態的安意極力的克制自己。
她要把這種痛苦變成一種快感,這樣她才有力氣的在山哥跟前賣弄風情,她的手指在他的身上一點點的劃過,用盡心思的撩撥如愿的又激發起了山哥的興致。
山哥再次將她推倒在床上,給了她又一次痛交快樂的歡愉,激烈的糾纏過后,安意的嗓子都已經叫啞了,她也拿出了一支煙吸了起來:“山哥還是這么的厲害,在您身邊的女人一定幸福死了。”
山哥輕蔑一笑,在她的身上打了一巴掌:“所以說你這個女人就是賤,說真的還是你這騷貨最懂我了,其他女人玩兒不起來啊。”
安意風情一笑,心底在想,哪一個女人能受得住你這般的折磨,她用腳尖觸碰了一下他的身體:“你不就是喜歡我這個賤勁兒嗎?只要山哥高興,隨便您怎么玩兒。”
山哥拿過她手中還冒著火的香煙,再一次捻到她的身上,目光帶著些許陰狠和曖昧的說:“沒錯,和你打.炮就是沒夠,玩兒得夠浪。”
安意笑著摟住他的脖子:“那我們就再玩兒一局啊!”
山哥也有些累了,雖然玩兒不動了,可也沒準備放過她將床旁邊柜子的抽屜拉出來,把里面的東西一股腦兒的全倒了出來,安意看著那些東西臉都白了,這點東西都玩兒完了,恐怕要天亮了。
接下來安意和山哥他們兩個就是這樣尋求著一種近乎變態的刺激,一整夜,他們把這幾十種的工具玩兒了個遍,而她的身上也變得慘不忍睹,渾身上下都被香煙燙過,甚至連某些地方也沒有放過。
當然這一切也換來了不小的回報,第二天早上從酒吧里爬出來的時候,她的包兒里多了三十萬,這筆錢對于她來說簡直是救命的錢,她又可以買些漂亮的衣服了,等她養幾天的傷,再來這兒讓他玩兒一次,算一算也挺值得的。
字意現在已經心靈扭曲了,她為了那些漂亮的衣服和包兒,就算是讓她再放下身段和自尊都愿意,她愿意享受著別看看到她穿著名牌時,羨慕的目光。
回到家中時,母親帶著孩子離開家不知去了哪里,只有劉偉一個人坐在沙發上還在吸著,她走過無頭一把將東西扔在地上,大聲呵斥:“怎么還吸,不掙錢明天拿什么享受。”
劉偉不以為意的笑笑:“不是有你嗎?出去發騷,人家沒給錢啊!”
安意想都沒想,伸手就給了他一巴掌,雙手顫抖的垂在一旁,原來知道自己出去是做了什么,那她也沒有必要再躲躲藏藏了,她很直白的說:“你沒本事養活我們母子,就不要管我的事,但是我這一次不是出去賣,我是去求人辦事,那個安危害整天在我面前晃悠,我不會這么輕易的放過她的,我要把她的一切都奪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