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言打電話給靳宴禮,為了自保他還是把黎漾受傷的消息告訴了他,聽到她受傷了,靳宴禮結束宴會后急忙趕回了家,看到眼前這一幕他的心緊緊的揪在了一起。
黎漾的手垂在身側,大片的猩紅彌漫在她的裙擺上,沒想到她竟做了傻事,靳宴禮手指輕顫著去試探她的鼻息,還有氣息,再一聞她身上的味道,是一股刺鼻酒味兒。
靳宴禮無奈的輕笑,身體酸軟的跌坐在地上,還好只是喝醉了,要是她有什么,他這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
靳宴禮將她抱進了浴室,給她活了個熱水澡,他輕柔的動作讓黎漾發出了一聲舒服的嚶嚀。
正在給她吹頭發的靳宴禮發現她的身體動了動,害怕將她吵醒,連忙將手中的吹風筒關掉,看她沒有醒來的跡象,才繼續著手中的動作。
他不敢耽擱太久,害怕她會突然醒來,免不了又要吵架,將她從水中抱出來放到床上,給她受傷的腳踝上敷了藥。
一切完成之后,靳宴禮拿起西裝準備回書房,卻被她拉住了衣袖,她聲音哀怨的低喃:“不要走,不要離開我。”
他的身體頓了一下,聽到她的話,他的心臟仿佛被一團烈火灼傷,疼痛難忍,她愛他,他又何嘗不知。
靳宴禮不舍的走出房間,出門前他還聽見黎漾嘴里在哼哼唧唧的說著什么,可他卻不敢走過去聽,他害怕自己會動了惻隱之心。
走剛出門口就看到母親在外面等著他,看她的臉色就知道,他要和自己算賬,她半掂起腳拎著他的耳朵走到樓下。
坐在沙發上她指著茶幾上的雜志和報紙,還有電腦上的新聞教訓道:“給我解釋一下,不解釋清楚不準走。”
“媽,我的事情你不要管了,我自己心里有數。”靳宴禮的臉色有點蒼白,每天面對黎漾一人他都已經感覺心力交瘁了,這幾天一直被這些人逼供,他真有些吃不消了。
“我不管,這個家才消停幾天啊,你又折騰,不行,必需說。”王亞茹見不得黎漾受委屈,一定要靳宴禮給個解釋。
靳宴禮懶得再說一次沒有意義的話,轉身離開了家走了幾步又轉頭說了一句:“最近我不回來了,有些事沒辦法和你們說,我只能說那些事情不是真的。”
王亞茹哀聲嘆氣的回了房間,這孩子大了,自己成家立業了,有了自己的心思,她管不了了啊。
走出別墅后,靳宴禮坐在車里抽了好久的煙才開著車離開,在這個復雜的環境中生存,已經沒有什么能觸動他的心了,唯獨這個黎漾是他舍也舍不掉的牽掛,為什么總是讓他做這個冷血無情的人呢。
在公司里熬了一夜,第二天他又要應約到酒店里鬼混,他今天還有一聲約會,酒店內他看到后面的人跟了上去,才推開房門,這些人看來已經動手了,他也要及早想出對策才行。
和他約會的女人從里面打開房門,迫不及待的攬住了靳宴禮的脖子:“親愛的,你怎么才來啊,人家等得好心急啊,快進來,你要是再不來,我可要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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